溫香軟玉抱在懷裡,且思及她方才的神情,男人再也不願壓抑著自己的本性,只隨著節奏在她身上盡情地撻伐。
明明是那般清醒,明明是那般厭惡,可她卻連抬手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慕汐厭極了這樣的自己。
粘膩的感覺滑遍全身,巫山雲雨間,汗水浸了滿臉。幾近一個時辰後,鮫紗帳內方漸漸停歇。
在體內積聚已久的**被盡數泄光,裴行之滿臉饜足地喟嘆一聲後,才翻身躺下。
軟骨散的效力已消了大半,可慕汐只覺得倦極,她不想面對身旁的男人,力氣又還未恢復,便側過身對著牆。
然彼此拉開的距離卻令裴行之感到不適,顧不得身上的粘膩,他挪了挪身子靠過去,不由分說地強硬將她摟入懷。
他垂首靠在她細滑的背上,略顯疲倦地溫聲道:「阿汐,我知道你此生都不會原諒我,我也不奢望了。既是如此,也沒關係,我們就這樣過完一生好了。」
裴行之滿腔的怒火經過一番折騰後,早已化成深深的疲憊,因而縱是懷裡的人一聲不吭,他也絲毫不生氣。
慕汐不知自己是何時睡著的,只知道她被夢魘驚醒時,天光已然大亮。
薄薄一層金光穿過窗扉細細碎碎地灑在鮫紗帳外的各個角落,她一摸旁邊的軟枕,冰涼的觸感剎那間透過指腹滲進身子的每一處。
裴行之不知何時離開的。
昨晚的動靜太過響亮,守在外頭的宮娥也幾近是一夜無眠,早膳也是按裴行之的吩咐備下,瞧見王妃起身,又忙伺候她洗漱。
整個過程,氣氛莫名地詭異。
明明傳聞中,淮州王和王妃恩愛兩不疑,怎的聽昨兒的動靜,卻是那般奇怪?
那兩宮娥雖疑惑,卻也不敢多問,更不敢向誰打聽。
膳食方擺上桌,裴行之便從外頭回到了廬緗館,才坐下,他便從管硯手裡接過一個紫檀雕花嵌百寶首飾盒,從裡頭取出一支纏絲點翠海棠花步搖,遞與慕汐溫聲道:「宮裡有位花娘,手藝極好,這是我前兒拜託她做的一支步搖,很適合你,你且戴戴看。」
慕汐垂眉瞧了眼,這支海棠花步搖做工確然十分精緻,連勾起的細節處亦處理得很是恰當,然她並未接過,只是抬眸望著對面人,嗤笑道:「怎麼?這是打了我一巴掌後,再給個甜棗的意思麼?」
男人握著步搖的手在半空停了半晌,見她如此說,唯有訕訕地將手收回,道:「你現下不願收,我便先替你留著,等你哪日想戴了,再......」
然他話未道完,慕汐便冷冷地打斷他:「我不會有想戴的一日,你想賞給誰便賞給誰,總之不必給我留著了。」
見自家殿下費盡心思畫出來的步搖被慕汐如此嫌惡,一旁的管硯怎麼聽心裡便怎麼不舒服,忍不住在心裡連連腹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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