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真點頭：「嗯。」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遊戲裡還要再去那裡一趟嗎？」林睿問。

小七道：「當時以為甄真的情況已經好很多了，所以把經歷那一關提前了，沒想到還是……」

它話沒說完，但是甄真已經明白了裡面的意思，她那天失控了。

走到飯店門口，甄真腳步魚子醬沐尚&小米粒微頓，側頭去看溫時：「我，我有話想跟你說。」

溫時有些意外：「什麼？」

「回Y市再告訴你。」

甄真想，去遊戲之前，要把自己以前的事告訴溫時，她信他，也願意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現在他面前，這麼久以來，知道內情的每一個人都不在她面前提起一個字，是為了保護她。

現在她想直面過去。

溫時心裡隱隱有了猜測，他摸了摸甄真的頭：「好，回去說。」

走進飯店，幾個班在一起，整個大廳都被包了下來，中間有個台子，是給大家表演節目用的，既然是來聯誼的，那每個班出節目是必不可少的。

甄真自認跟這些活動沒什麼關係，溫時也就坐在她身邊，兩人坐在角落裡，手一直牽著。

菜慢慢上來，溫時輕聲問：「口罩取下來？」

甄真點頭：「可以。」

她已經能夠在學校里取下口罩，在這裡沒有什麼不可以，把口罩放在一邊。

周圍一直暗暗注視這這邊動靜的其他班同學都驚了，甄真還是帶著帽子，但露出來的臉確實讓人驚艷，比照片裡要好看得多。

她坐在溫時身邊，兩個人靠得很近，不得不承認，是真的登對。

溫時在她杯子裡倒了一杯果汁，這時有個信息班的人走上台去，手裡居然是個陶笛。

溫時把果汁遞給甄真，問：「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喜歡你的嗎？」

甄真剛要喝果汁，聞言動作頓住，詫異地轉過頭看他，就連一邊坐著的林睿和鄭果都忍不住豎起耳朵來。

校草的八卦啊，不聽白不聽。

溫時也沒有要避著誰的意思，他修長的手指往台上一指，輕笑了一聲：「你當時高二，在藝術節用上吹了個曲子，是《故鄉的原風景》。」

他壓低了聲音：「看你的人太多了，議論你的人也多，但是我不想，就想我一個人能看見。」

甄真臉一紅，趕緊喝了口果汁冷靜。

林睿一臉嫌棄，絲毫沒有偷聽的自覺：「那時候她還沒成年，你是人嗎？」

溫時悠悠道：「我也沒成年。」

鄭果對甄真拋了個媚眼：「從校服到婚紗，我慕了。」

甄真被婚紗這個詞嗆到，咳了幾下，溫時慢慢給她拍著背：「她說笑呢。」

甄真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