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誤會了。」
「臣尚未查明牧家發生的吉兆,故臣不敢妄言。」
「還請陛下寬恕幾天,待臣查明之後,若是屬實,臣一定把仙米呈給陛下。」
牧文淵跪地低頭,語氣誠惶誠恐。
可話剛說完,牧之舟卻倒吸一口冷氣。
糟了。
「陛下,臣父之意是在吉兆未證實之前,不敢把虛假之言糟污了陛下之耳……」
不等牧之舟幫其父解釋,袁奕山就陰陽怪氣起來。
「陛下是惦記你們那三瓜兩棗嗎?你們把陛下當成什麼人了?」
「還仙米,真敢往自已臉上貼金。這大夏是陛下的大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都是陛下的,你們牧家給陛下孝敬些米怎麼了?」
「再說了,你們牧家一天之內突現那麼多吉兆,查到現在都沒個影,到底是你們牧家的人不行,還是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吉兆?」
袁奕山頓了片刻,聲音帶著狐疑。
「該不會,你們在欺君吧?」
袁奕山瞥了一眼跪在地上,頭都快貼地的牧文淵。
咦。
老匹夫。
腰杆可真軟。
嚇一嚇就直不起來了。
就這樣的人,也敢妄想讓牧家血脈坐上那個位置。
長得醜,想得美。
景容帝滿意地看著袁奕山。
會說話就多說些。
看來袁允棠會說話,都是老袁家真傳啊。
袁家,不錯。
等景容帝再去看牧家父子時,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陛下,關于吉兆,臣一定會查清,給您一個交代。」
「臣願以項上人頭擔保,牧家誓死效忠陛下!絕無他心!」
咚咚咚——
牧文淵重重磕著頭。
這實打實的響頭,還真響。
袁奕山不插話了。
適可而止。
窮寇莫追。
過了,就顯得牧家受委屈了。
袁奕山不說話,武將們也不吭聲了。
文臣也開始幫著牧家求情。
景容帝見打壓得差不多,順著台階,放過了牧家。
但經此事,景容帝對牧家的防備,遠遠超過袁家。
「昭儀,魏嬤嬤來了。」
在御花園教訓完牧玉芷一行人之後,袁允棠心滿意足回到棠梨宮。
春曉讀話本,連翹按揉肩頸,侍香餵果子,巧珠剪裁新衣,小宮女澆花……
安靜又熱鬧。
袁允棠享受著宮女們的照顧,愜意得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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