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袁允棠怎麼可能想出這麼絕妙的計策?
「陛下,袁昭儀一介女子,未曾出遊天下,怎知北部乾旱,南部洪澇?」
「一定是她偷搶了別人的計策,據為已有!」
牧玉芷唇色泛白,鼻尖都滲著冷汗。
死活不願意相信袁允棠能提出如此利國利民之計。
袁允棠扶著肚子,瞥了牧玉芷一眼。
她可是龍的傳人!
借用下先輩的智慧,這叫傳承!
傳承怎麼能叫偷呢?
「牧婕妤,說你嫉妒本宮你還不承認?!」
「本宮是沒有週遊大夏,但是本宮爹爹、娘親、大哥都為大夏征戰四方。」
「爹娘和大哥時常跟本宮說起外面的事,故本宮知曉天下局勢,很難嗎?」
袁允棠閃過不屑和嫌棄。
「自已是井底之蛙,不知道井外的世界,就覺得所有人都是癩蛤蟆。」
「你們牧家的眼光……」
「嘖嘖。」
袁允棠不說話了。
但最後的兩聲「嘖嘖」,就很傳神了。
直到景容帝護著袁允棠回寢宮歇息,牧玉芷都沒能想出反駁之詞。
「賤人!」
「陛下分明被袁允棠那個狐媚子迷惑住了,根本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從議事廳回到自已的臨時歇息殿,牧玉芷氣得狠狠把殿中花瓶給砸了。
宮女們嚇得鵪鶉一樣
不敢抬頭,也不敢吱聲。
只希望主子的怒火早點散去。
她們不想挨打啊。
可事與願違。
牧玉芷砸了花瓶,還是不解氣。
宮女們就成了出氣筒。
等牧玉芷氣散了,滿地狼藉。
宮女們一瘸一拐收拾碎片。
在行宮住了一夜,雨勢已經小了。
一眾隊伍,繼續朝著避暑山莊行去。
馬車行駛了三天,終於到了。
避暑山莊格局跟皇宮無二。
各妃嬪們還是住在皇宮無差的寢宮。
避暑山莊比京城涼爽多了。
甚至都不需要冰石。
沐浴休整之後,袁允棠躺在床榻上就睡著了。
「參見陛下……」
巧珠幾人幫主子絞乾頭髮,景容帝輕手輕腳進來了。
看著熟睡的袁允棠,景容帝心疼不已。
這一路舟車勞頓,袁允棠都瘦了。
不忍心吵醒人,景容帝就靜靜坐在一旁。
一邊處理奏摺,一邊看著袁允棠。
「陛下,牧婕妤的宮女請您過去一趟,說是牧婕妤動了胎氣,情況不是很好。」
小福子知曉袁允棠在睡覺,故壓低聲音跟景容帝稟明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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