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有機緣,別人也不好再問,畢竟這玩意兒是隱私。
陽向天只能道:「秋師侄脫胎換骨,恭喜宗主。」
旁邊悲風長老投過來一眼,說:「這教弟子的事,還真是不能著急。想來少宗主都能浪子回頭,秋師侄突飛猛進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對吧?」
長老們有人訕笑,有人假作沒聽到。
「悲風師兄這話說得不對吧?」元松喬卻發話了,「少宗主什麼時候是浪子了?他先前只是生病,可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他給凌步非出頭,大家一點也不奇怪,偏偏悲風也不退讓:「元師弟這話有點馬後炮了吧?放在十幾年前,誰會覺得少宗主能成器?天天到處玩耍,不務正業,大家都看得到。」
「正業?他的正業是什麼?」元松喬笑眯眯,「問道宮他一直有去,該學的東西從沒落下。如果悲風師兄說的是修煉,他之前也不能修煉啊!」
悲風被他一堵,臉色微變:「你……」
元松喬卻還不放過:「悲風師兄若覺得我有理,這種話還請不要再說了,不然別人真以為少宗主早年有多不成器。他生來失父失母,已經夠可憐了,閒時玩耍一二還要被說嗎?咱們當長輩的不說愛護,總不能還欺負他吧?」
「我什麼時候欺負他?」悲風怒道,「元師弟怎麼還隨便給人冠罪名?」
「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師兄激動什麼?」元松喬綿里藏針,「咱們師兄弟還不能開個玩笑了?」
悲風哼了聲,心裡仍是氣不平,便道:「這麼說的話,秋師侄以前也還好啊!她只是修煉慢些,想來靈修大會的時候歷練太少,沉不住氣。年輕人嘛,練練也就好了,元師弟你說是不是?」
「師兄這話在理。」元松喬臉上浮著假笑,「秋師侄可是宗主弟子,能夠成器的話,日後不就是少宗主的左膀右臂嗎?好事,大好事啊!」
看他們架打得差不多了,甘長老出來打圓場:「兩位師兄說的對。少宗主成器,再加上游師侄,白師侄,還有應師侄他們,現在秋師侄也厚積薄發了,宗門大幸啊!」
其他人湊上幾句話。
「對對對,宗主治理有方啊!」
「我們無極宗的運勢來了。」
……
另一邊,凌步非傳音:「你信嗎?」
白夢今瞥了一眼:「有鬼。」
凌步非挑眉:「長老們都沒看出來,你就這麼肯定?」
他向另一邊雲台看過去,元松喬神色如常,花無聲、枯木尊者和辛停雪三個老前輩坐在一起,不知道說著什麼。
大概是他看得久了,花無聲轉過來,與他對了個眼神,輕輕搖頭。
於是凌步非收回目光,說:「你看,師伯祖也沒表示。」
白夢今沒再接話。
其實她也沒看出異常來,但是本能讓她感覺到,秋意濃身上不對勁。這是當了上千年魔頭的直覺,秋意濃身上有一種讓她親近又厭惡的東西。
她不由看向凌雲高。
如果魔頭在他身上的話,秋意濃受到影響也很正常?
凌雲高似乎感覺到她的注意,忽然轉過來,與她對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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