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剛參加完鄰居家孩子的滿月宴
身後飄來了酒香,一雙大手從你的腰側穿過覆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毛茸茸的腦袋架在頸側,傳來了痒痒觸感。
不同於以往精力十足的狀態,此時的杏壽郎半眯著雙眼像極了懶散的大貓,你反手揉了揉金色的頭髮,「唉,叫你喝那麼多,我去給你煮碗醒酒湯。」
環在腰間的手緊了緊,男人嘟囔了一聲仗著身高優勢直接將你擁入了懷中,略高的體溫連帶著你的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夫人,這裡什麼時候能懷上我們的孩子…」
你的臉蹭的一下紅了,啪的一聲把他在你身上「作惡多端」的手拍了下來,「這,這種事情怎麼能急得來啦!我去給你倒杯水,乖,放手。」
「…叫夫君」杏壽郎一副你不喊我就不撒手的陣勢,你愣了一下,就算結婚了平時你也喊他杏壽郎的,而』夫君』這兩個字也只有在大婚那晚喊過,喊完之後的結果便是腰酸腿軟的躺到了第二天晚上。
因此還被忍和葵她們嘲笑了一番…甚至翻出了你之前因為體能不足而鬧笑話的黑歷史,真是不堪回首的回憶啊。
「…夫人,我想聽,叫一聲嘛…」
他就像斂起爪牙的雄獅,雖然表現得很溫順但固定在腰腹的手怎麼也不願撒開,你氣惱的推搡了一下,以前喝醉了也不見那麼粘人的,今天吃頓滿月宴怎麼就變這樣了呢。
迫於無奈你只好背對著他弱弱的喊了一聲「夫君」,可聲音太小他並沒有聽清,「夫人在說什麼?煉獄聽不清呢。」
你又急又惱,然而對於一個醉酒的人來說生氣什麼的壓根沒什麼作用,你深吸一口氣,只好遂了他的願喊出了一聲「夫君」。
一陣天旋地轉
結果可想而知,你又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事後總結:走過最長的路,是杏壽郎的套路。
風
背景:新婚,大戰結束後與他回到故鄉
正值初春,你站在院中望著這棵冒著花苞的櫻花樹發起了呆,一名失去靈力的陰陽師,你再也無法召喚那些活潑可愛的式神了,但若是問你可有後悔,那必然是否定的,因為…
肩膀處傳來了輕薄的重量,白色羽織的主人將其搭在你的肩上,熟練的為你繫緊了腰帶,「身體還沒好就亂跑,真當自己是鐵打的啊。」
你早已習慣了他暴躁老哥式的關心,輕笑著依偎在那堅實的胸膛,「因為有實彌在啊,我完全不用擔心呢。」
但你的眼神似乎卻並沒有你說話時那樣輕鬆,他記得蝶屋裡也有這樣一棵櫻花,每次路過的時候都能瞄見你與式神樹下玩耍的樣子,那個時候你可比現在活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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