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看這情形,紂王肯定被攻擊了,她眼珠微轉,趁機怒道:「這難道就是大王所說的誠意?大王如此羞辱臣女,將臣女當成什麼人了?」
「妲己,你身上藏了什麼法寶?為何孤此刻渾身發癢?」紂王一臉震驚的盯著蘇傾,雙手不受控制的在身上抓撓,只覺渾身發癢,一時也顧不得帝王之儀,解了腰帶,敞著胸懷,拼命在身上抓撓,恨不得把五臟六腑都抓撓出來,哪還有一絲帝王之威。
蘇傾也是納悶,但她依舊裝作怒極又傷心的樣子,努力擠出兩滴眼淚,哭道:「臣女對大王一片痴心,千里迢迢來見大王,沒想大王竟如此輕薄臣女,臣女自幼在仙山學道,師父算出臣女十六之前不得親近男子,若親近必有性命之憂,因此賜臣女法寶,任何男子一旦碰觸臣女,便會受法寶所制,渾身發癢,臣女也沒想到大王會如此孟浪。」
「可有解法?孤
快癢死了!」紂王雙目發紅,癢的快發瘋了,身上衣服已經被他脫了大半,赤。裸這精赤的上身,拼命抓撓,撓完上身撓大腿,他力氣大,癢的難受,拼命抓撓,身上大片皮膚已經被他撓出血來,那還顧得上調戲美人。
「無解,過一會兒自然會消解。」蘇傾這會兒已經猜到肯定是元始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腳,只是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做的,既然紂王是真命天子,元始也拿他沒辦法,估計這奇癢也不會要他的命,只是個小懲罰,就像伯邑考被蜘蛛咬的手一樣。
果然,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紂王身上的奇癢消解,他喘著氣坐在椅子上,看著蘇傾的目光驚怒交集,卻又夾雜著痴迷狂熱,這若是別人害他如此出醜,他早殺了解恨,偏是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他還真捨不得,但也不敢再魯莽了。
便問:「你這法寶何時能去?」如果一直碰不得,他要這美人有何用?
「成婚之後,師父自會幫臣女取出法寶。」蘇傾見紂王已經恢復常態,便又滿面怒容斥責道:「臣女原本以為大王是真心戀慕臣女,今日一見,才知不過是貪戀臣女容顏,既如此,臣女也不來求這萬全之策,大王儘管囚著父親,若十日後,臣女不見父親回冀州,必會懸樑自盡在冀州城城樓上,寧死也不受這等羞辱。」
說完,便又用了一張隱身符,在紂王焦急的呼喊中離開書房。
離開皇宮後,蘇傾又隱身去了大牢,見到父親果然只是被關押,並沒有受委屈,住的牢房挺乾淨,一日三餐也挺豐盛,除了沒有自由,一切還好。
大半夜的,蘇護躺在床上猶自氣憤不已,想起來就大罵紂王昏庸好色,周圍牆壁上全是他寫的反詩,他天天這般罵,看守的獄卒也已經習慣了,知道紂王看中他的女兒,早晚這是國丈,也沒敢得罪,便由著他罵,由著他亂寫。
蘇傾見父親安好無恙,心中的一口氣才真的送下來,也沒現身,就隱身在父親耳邊輕語交代了幾句,便在蘇護驚愕的目光中離開大牢,沒驚動任何人。
蘇傾告訴蘇護,先答應紂王,回到冀州再說,千萬別犯倔。
見過父親之後,蘇傾便找申公豹,在道觀中隨意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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