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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嘗紫蘇飲。膳房特意選了一面紫一面綠的紫蘇葉,悶泡時間也不長,這樣味淡些。」

容緒端起琉璃小盞,小抿一口,清透水漬將她的唇微染。

不出所料,能明顯感受到來自身側炙熱的目光。

原就是用了早膳出門的,腹內半飽,填不下許多吃食,容緒也就抿了幾口紫蘇飲。

偏那位當皇帝的,全然沒個皇帝樣。不說多麼威儀、多麼莊重,單看他靠在軟枕上把玩魯班鎖,一會兒來口肉脯,一會兒打簾瞧瞧外間熱鬧,怪不得夫子說他是個屁股上長刺的,坐不住。

齊王府舊邸一直以來由老僕看守,日日清掃,因此無論是前宅還是後院,俱是乾淨整潔。踏足其間,恍然如夢。

拜見先齊王、齊王妃靈位時,虞令淮直接盤腿坐在蒲團上,還招呼容緒也隨意些。

虞令淮一五一十告訴兩位尊長。他成親了,新婦自然是隔壁容家的沛沛,因他偶然當了皇帝,沛沛也就多了皇后這個職位。

聽見他將皇帝、皇后比作職位時,容緒側過臉看了他一眼。

「阿爹阿娘情篤,兒子相信,兒子與沛沛也會琴瑟和鳴,恩愛白頭。」

聞言,容緒忍不住打斷:「不用說這些。」

虞令淮不解,還當她羞赧。

他笑著抬眼看她,原還想取笑幾聲,卻發現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容緒她…好似真的認為不該在爹娘面前說恩愛的期許。

「為什麼啊?」出了祠堂,虞令淮仍在雲裡霧裡。

因二人大婚,王府也作喜慶裝點。比起皇宮,更貼合民間的閒趣,就連廊下一盆盆花兒,都托著紅色的剪紙,滿院都是明快芳香。

然而這兩人無暇欣賞。一個冷著臉走在前頭,鬱金紗羅長裙垂地,一個在後面追,人高馬大卻不得不邁著碎步,生怕走快了踩她裙子。

「沛沛你說話,理理我。」

虞令淮知道,女孩子生氣了要及時哄,錯過機會的話難度升級。

於是他一邊追,一邊說:「我爹娘情篤,岳父岳母更是志趣相投,伉儷情深,那我自然而然期盼我們兩個也恩恩愛愛,這有什麼不對?」

「即便我在爹娘靈位前講這些,又怎麼了呢?爹娘在世時不也經常打趣?」

「……沛沛,我不明白。」

在旁人眼裡他們總是相配的一對。其中一個原因便是齊王府、將軍府從來沒有後院紛爭,兩家主君只娶一人,相守一生。

耳濡目染之下,虞令淮認為他與容緒也會如此,婚後只有對方。他也學著自己爹爹對待阿娘那般,讚美容緒、記得容緒的愛好。

容緒停下步子,卻仍舊背對著,儼然一種消極的交流方式。

虞令淮隱約覺察到此,臉色微變。廊下燈籠的大紅色延展到他眼中,竟像不忿的火苗。

望著她垂髻上系的珠玉,虞令淮的手不自覺握緊腰上那枚香囊。

是她親手縫的沒錯,他認識容緒慣用的針腳與走線。但他其實也清楚地知道此為敷衍之作,甚至還沒有那幅他盯著畫出來的畫作走心。

但在她面前,虞令淮夸桃花流水紋極好,粗一看還像龍紋。他時常隨身佩著,就連今日出宮也沒有忘了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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