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他喜歡她,天下皆知,不是嗎?
容緒掌心暖融融的,握住他手腕時還輕扣了一下,像是在丈量手腕的寬度。
而她的指腹柔軟地貼合在他皮膚上。怦怦,怦怦,一下又一下跳動的脈搏肯定也毫無遺漏地傳遞給她。
虞令淮想,他被自己的身軀出賣得十分徹底。
「陛下,醒酒湯來了。啊!抱歉,婢子……」
桑知莽莽撞撞的,見帝後二人這般身影交疊,她直接嚇住,在屏風邊上化作風乾的花草,一動不動。
「放那兒,你走。」虞令淮道。
「是,是,婢子這就走。」
虞令淮呼出一口氣,起身時深覺悶汗附在脖子上。
雖然已是夫妻,他卻不能趁人之危。
即便,他真的很想親一親沛沛。
–
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般飲酒,容緒醒來時隱約記起昨夜發生了什麼。
她倏地閉上眼。
看天色尚早,虞令淮不會還沒起身吧?
太尷尬了。
太尷尬了。
容緒身子僵僵的,像一朵了無生趣的花枝。她想,聆玉不讓她飲酒是正確的。這不,聆玉一不在,沒人看著,她就成醉漢了。
吱呀一聲,有人進來。
不知來者何人,容緒緊緊閉著眼。
「娘娘,娘娘。」桑知聲音輕輕的,不確定皇后醒了沒有。
不過桑知也不傻,方才就聽見翻身,這會兒又見皇后睫毛在顫,那就是醒了。
她歡快地說:「娘娘既然醒了,婢子去膳房端醒酒湯,陛下說早上也讓您喝上一碗。娘娘,陛下可真體貼,您稍候,再醒醒神,婢子這就去。」
嘰里咕嚕的一串話在腦袋裡過了過,容緒弄明白了,虞令淮不在這邊。
容緒抖開被子,徹底放鬆下來。
其實少時他也親歷過不少她的糗事,不差這一樁。
再說了,他還敢當面笑她不成?
說服了自己之後,容緒面色如常地起身。
可是接下來兩天都沒有見到虞令淮。若是在忙公事,不太像,再過幾日是元正,他沒什麼可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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