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狀元和公主的纏綿悱惻,此刻這篇風月寫得在清新動人,也難以讀的進去。
她丟開手中的話本,忍不住伸手撓了撓李意清的腰,像是隨口問道:「多久?」
李意清沒聽懂,反問道:「什麼多久?你是說這些話本子?我打算至我壽終正寢前,都不會輕易展現於人前。」
柳夕年看李意清真的沒懂,也不繼續追問。
李意清看著淡定,現在只怕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柳夕年道:「嗯,你放心,若是我走在你後面,會記得幫你把這個木盒給你燒了。」
李意清沒有覺得被冒犯,甚至多了一絲安慰。
「夕年,我死後的清白,可就靠你了。」
柳夕年道:「放心,我一定記著燒給你看,免得你在下覺得無聊。」
李意清再也維繫不住臉上平和淡然的表情,她小心翼翼將木盒放在了床邊,伸手操起枕頭向柳夕年重重拍了一下,恨聲道:「若是你成婚後覺得無聊,本殿願親自去雪月齋寫書先生面前為你求他落墨。」
柳夕年笑聲愈大。
第40章 飛花令
李意清和柳夕年在側院鬧到了深夜。
屋外寒風陣陣,李意清準備回到正院,剛探出一個腦袋,就被冷風吹著打了個哆嗦。
柳夕年半靠在榻上,聲音溫柔道:「殿下,今夜露重,不如你我二人湊合擠擠?」
李意清今夜算是見識到了柳夕年清正端方才女皮囊下的妖精面容。
她冷肅地神色,語氣堅定道:「女施主請自重。」
說完,就踏著清霜,抱著木盒,快步穿過了間道。
*
回到正院時,元辭章還在寢屋寫摺子。
李意清看他寫得認真,想到自己方才耽於玩樂,忍不住唾棄自己一聲。
她躡手躡腳地穿過屏風,將懷裡的木盒放在了梳妝檯上。
又端起另一個放脂粉的盒子,壓在了上面。
做好這一切,李意清長鬆口氣。
外室的元辭章早就注意到了李意清的舉動。
也看到了她懷裡的木盒。
好奇心一閃而過,卻沒有開口多問。
李意清走到元辭章的身邊,垂眸看著桌上的摺子。
元辭章道:「城南清淤一事已然進入收尾階段,二月的時候便不會再澇了。」
李意清坐在旁邊,看著他提筆落字。
等摺子寫完,元辭章將其與玉笏放在一處。
做完這些,他走到床邊,伸手在銅盆中洗手。嗓音清冷好聽:
「我以為殿下今夜會歇在側院。」
李意清:「……」
如果是平時,李意清不會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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