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律師可以。
在雲居久理去見梅澤一見之前,她詢問過伊達航:「這個案子當時發生的時候,梅澤一見是什麼態度?」
伊達航說:「梅澤拒不承認自己是故意殺人,根據我們調查,二人平日裡也沒有什麼接觸。在動機這一方面,確實有值得推敲的地方。只是我們還沒有著手調查,梅澤一見就被檢察廳的人帶走了。」
當然了,殺人犯也不會說自己是殺人犯,這一點也沒有辦法證明梅澤一見說的一定就是真話。
伊達航補充了一句:「不過當天晚上的視頻,我們手裡還有一個備份,可以給你們看看。」
雲居久理起身:「好。」
旁邊的松田陣平還想要看看她的身體狀態,再給小山醫生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來著,沒想到她還真是說走就走。
雲居久理坐在馬自達上,松田陣平一邊給自己套安全帶一邊側目看著雲居久理:「你真的沒事嗎?」
雲居久理搖搖頭。
這段時間也先後想起了一點事情,只是這些事情沒有辦法很好地連成一條線。
但唯一知道的是,當年雲居蓮花寺在爆炸之後,是被檢察廳的人定義為「傳真炸彈犯」事件之一、也是唯一的一個。
而且松田陣平一直在追查「傳真炸彈犯」的事情。
雲居蓮花寺也是唯一一個在爆炸之後起火的地點。
所有的一切都被燒毀在那場大火里。
「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合理懷疑一下,為什麼要在京都再建立一個雲居蓮花寺。」雲居久理的聲音不冷不熱,聽起來毫無溫度,有點像她在法庭上做總結時的腔調。「是不是想要讓當初在雲居蓮花寺生活的孩子,再重新找回去?」
松田陣平沒有說話。
雲居久理在說的這件事,他也在思考。
什麼所謂的雲居蓮花寺爆炸事件,有沒有可能是一些人故意強塞到「傳真炸彈犯」事件里的呢?
原本「傳真炸彈犯」的目標里並沒有雲居蓮花寺,但有的人見風使舵,把雲居蓮花寺的爆炸一併算在「傳真炸彈犯」的頭上也說不定。
松田陣平的腳踩滿油門,眼裡蓄滿怒火。
他絕對不會放過——害死那位先生的人。
*
神奈川縣警區有點遠。
雲居久理在車上坐了很久。
她的視線放空,看著遠處變幻的景色一言不發。
剛才的回憶好像要比之前都清晰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的照片,所以讓她想起了一些真實發生的事情。
她看到了自己的那位養父。
嗯……準確來說應該也不能稱之為養父。
因為他們沒有註冊在一個戶籍證上。
雲居久理只是被那個寺廟收養的孩子之一,而背奈雲墟也只是那個寺廟裡的管事人而已。
她的手裡捧著那枚已經被碾壓得看不出原本形狀的銀色徽章。
同樣放在盒子裡的紙,上面寫著的數字不知道有什麼用,但是也被雲居久理存放在了自己的錢包里。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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