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澤一見的手腕上套著那枚銀色手銬。
這個手銬對於他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曾經就職六年刑警的他把這枚手銬套在很多的犯人手上,這還是第一次自己被套上手銬。
這種被逆轉的形式,很容易摧垮一個人的自尊。
想必檢察廳那邊也給了他很多壓力吧。
「四年前他們都不在意,現在想起來問我了?」梅澤一見覺得很。「無可奉告。」
站在「牆」另一頭的三個男人看著室內的雲居久理,臉上各露出不同的神色。
上次在「迷途之鹿Bar」和雲居久理見過一面的安室透一直很想說:「我最近因為一個人,對沾過大不列顛那邊的人氣質都很敏感,你的這位小女友那天的表現真的很像。」
「她八歲之前的經歷為零,我找不到。」松田陣平說。
不過換句話來說,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又能做什麼呢?
上次她在和風街對松田陣平說,自己是被拋棄的孩子,也不是沒有可能八歲之前都生活在國外。
「如果按照她出生年來算起,那幾年確實*有很多日籍人移民到國外。因為很多經濟開發區在企業家和政治家們的頻繁勾結下,導致利益呈現金字塔壟斷形式。只有站在頂尖的人才能獲得泡沫經濟的利益,下面的人都因為忍受不了而移外。
那個時候也有很多黑手黨和走私犯罪團伙們的高發期。」安室透捏著下巴分析,然後看向旁邊。「是吧?hiro?」
站在角落裡的景光被說到名字,沒有轉過身:「啊,是呢。當時爸爸媽媽被殺害後,我家親戚也動過要把我送去國外爺爺家的念頭,不過因為我那個時候患有失語症所以就沒有去。我不去,哥哥也就留在日本了。」
他和安室透因為身份的原因,來這裡都是全程戴著口罩和遮顏的帽子。
現在稍稍能喘一口氣,也只是把口罩往下拉出半張臉透氣而已。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牆內的雲居久理,語調輕緩:「她……有點眼熟呢,好像在哪裡見過。」
不是新聞也不是報紙。
景光感覺自己好像確實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雲居久理。
但時間有些久遠了。
至少不是最近。
「不過說到這個。」安室透笑眯眯的歪頭看著松田陣平。「兩個月前的時候,我記得某人好像說『戀愛是小孩子的遊戲,我不感興趣』這種話吧?」
景光笑著應和:「是啊,誰說得來著?好像是某個在警校的時候還羨慕伊達班長是『人生贏家』的傢伙吧?」
松田陣平一人給了他們一拳:「少調侃我了,你們倆到底要把他關到什麼時候?馬上要開庭了,不會延期吧?」
安室透揉著被打了一拳的右臂,故作沉思:「本來是打算12小時問不出來就還給檢察廳的,但既然刑警先生這麼不客氣,不橫行霸道一下感覺都有點對不起我們公安的罵名了。hiro,不如我們留他到48小時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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