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也陪了一下午,雲居久理一邊看著伊達航處理視頻一邊聽他們兩個人回顧在警校的日子,順帶著,伊達航還調侃松田陣平:「這傢伙以前可是出了名的拽,和別人說話的時候都是下巴看人的。還天天找人打架,有好幾次差點被教官抓到。」
雲居久理笑道:「現在好像也差不多。」
「哪有那麼誇張,我就跟一個人打過架好不好。」松田陣平「切」了一聲,起身出門給他們買晚飯。
在他前腳剛走,伊達航樂呵呵地笑呵呵地笑道:「不過松田他啊,外冷內熱非常執著且負責,有的時候就像一個笨蛋似的撞得頭破血流也不回頭,辛苦雲居律師多擔待了。」
雲居久理臉一熱:「其實很多時候都是他在照顧我。」
兩人閒聊幾句。
雲居久理問了一些松田陣平在警校時期的糗事,準備私底下好好嘲笑他一下的時候,發現松田陣平在警校的時候簡直就是典型叛逆少年頂撞教官現場嘛。
「沒想到他還有這麼頑皮的時候。」雲居久理捂嘴笑。「我還以為他會是那種懶得和任何人溝通、辯解、講道理的類型呢。」
「以前的松田還是挺多話的,只不過……」
伊達航突然語氣微微惋惜,雲居久理知道是說到了那件事:「萩原警官嗎?」
「看樣子松田告訴你了啊,*是的,萩原和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在萩原那傢伙殉職之後松田就不怎麼愛說話了。有的時候看著,都覺得他好像把自己封閉起來了,只是最近才又重新打開。唔,這都是雲居小姐的功勞吧,讓他好像又恢復了一些曾經的性格。」
因為不想讓松田陣平提及傷心的事情,所以雲居久理從來沒有主動詢問過有關於萩原研二殉職的事情,反正現在松田陣平也不在,雲居久理索性就問得多了一點。
「那個『傳真炸彈犯』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提前引爆炸彈呢?」
「因為當時的媒體人們報導了錯誤的信息,本來炸彈犯們拿到了贖金炸彈的計時也停止了。所有人都覺得沒事了,結果媒體人的信息還停留在半個小時前,報導的時候聲稱炸彈事件還未停止。炸彈犯其中之一信以為真,因為良心未泯打算通過電話廳聯繫到警察的時候出了車禍。隨後另一個炸彈犯見到自己同伴死亡,便報復性地使用遠程操控引爆了炸彈。」
雲居久理點點頭:「原來如此。」
真是一個不幸的故事。
「那個時候炸彈就在拆彈組警員們的面前,如果往樓下跑是完全來不及的,所以……」伊達航說著,語氣微微哽咽。「聽當時倖存的拆彈警員們說,萩原他一個人抱著炸彈往樓上跑,然後指揮其他人撤退。就是這樣,其他人安全地跑到了樓下雖然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但都倖存了下來。」
「……」雲居久理。
在這個時候,雲居久理忽然好像有些理解為什麼每次想起萩原研二的時候,松田陣平都會流露出某種蕭條而又悼念中的情愫。
因為此時此刻,伊達航也是這樣的表情。
最無能為力的事情就是沒有辦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
在氛圍變得更凝重之前,雲居久理看了一眼手邊越來越少的素材,便說道:「謝謝你,伊達警官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耽誤你的時間了真不好意思。」
「哪裡的話,我也是隨手幫個忙而已。」伊達航樂呵呵地站起地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骨骼。
「剛才看你處理的時候我跟著記住了,接下來我知道該如何篩選和剪輯了,你休息一下吧,辛苦了。」
「ok,那我出去倒杯水,松田應該也快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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