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手術室之前,雲居久理抓著他的手來回搖晃兩下。
松田陣平俯身詢問她要說什麼,雲居久理說:「庭審……」
「……」松田陣平。
有的時候,他真想直接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工作從雲居久理的身邊丟掉。
他嘆了口氣,點頭,然後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這個意思是【知道了,放心,我會給你處理好的】。
雲居久理很放心,最放心的就是他了。
短暫的手術時間結束後,雲居久理感覺自己的左耳好像恢復了一點點的聽力,雖然聲音還是很微弱但至少能夠區分出來開門聲和人說話的聲音,不像是剛才不管什麼聲音聽到耳朵里都是一團亂麻。
只是右耳朵上縫著針包裹著防細菌、防水的膠質填充物。
雲居久理照了個鏡子之後,被自己的樣子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臉上額角有一塊擦傷瘮著血紅,耳朵鼓*膜裡面的位置塞著滿滿當當的可吸收海綿做支撐、外面塞著膠裝泡沫防塵一直填充到耳廓位置。鮮血順著領口一直蔓延到胸口處,整個人看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她整個右耳什麼聲音都沒有,只能靠著左耳辨認松田陣平的聲音。
「能聽到了嗎?」他用手勢比畫著。
雲居久理點頭回應:「能,但是很小。」
為了照顧她這個「小聾子」,松田陣平一邊說著一邊比畫著:「醫生說,前三天的聽力最差也需要經常來複查,之後就可以定期自己在家裡上藥,但真正的康復期在七天之後。」
反正,不管這個時間有多久。
都一定趕不上三個小時後的庭審。
她現在甚至連回家換件衣服的時間都沒有。
外面的天色從淅淅瀝瀝的小雨到雨夾雪,天邊露出魚肚白的時候,照亮著滿世界的銀白。
下雪了。
神奈川這個城市擁有著儲雪的能力。
只不過是一晚上的時間就變成了純白的世界。
松田陣平說,庭審的時間延期到了明天。
也就是說,雲居久理有一天的時間休養生息。
雲居久理點點頭,稍稍安心了一點。
她並不知道,這是公安在背後使力的緣故。
在松田陣平想辦法去給梅澤一見申請二審延期的時候,公安先出手了。
在神奈川縣警遇到了普拉米亞的景光就知道這兩個人八成要吃虧。
根據公安的情報,這個國際罪犯最擅長的就是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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