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也能夠聘請律師,這是國家為了能夠讓罪犯也擁有合理化量刑的原因。畢竟我國是一個尊重人權的國家,了解罪犯的犯罪心理、讓罪犯在明白自己的犯罪事實後心悅誠服地接受審判。所以檢察廳也是能夠理解律師這個行業存在的必要的。
至於有關於『傳真炸弾犯』的其餘團伙,檢察廳還在調查期間。為了不過多透露辦案過程這一點還得暫時保密,但是請大家放心,我們絕對不會任由這群犯罪團伙繼續行兇。保護我國市民們的安全和財產,是三廳都義不容辭的責任。」
該怎麼說呢?
像這樣的人能夠做到這樣的地位,絕對能夠聽出這些記者們話里話外的引戰意味。
他也絕對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表達出對雲居久理的不友好。
所以記者們也迅速把話題轉移到了雲居久理的身上,搞得她莫名從這次事件差點被波及的受害者,變成了輿論中心的焦點。
「雲居律師,你是怎麼看待這次的爆炸事件呢?」
「目睹了恐怖襲擊對於人民的傷害,您還打算要為罪犯辯護嗎?」
「聽說這次炸彈被置放在東京電視台內,是對全日本的一種挑釁,您覺得這樣的行為是什麼樣的罪犯心理能夠做得出來的呢?」
事情好像還沒有定論。
他們就已經把被檢察廳帶走的心鬼侑認為成了罪犯。
松田陣平在旁邊聽著的時候好像也明白了喜多總長的意圖。
雲居久理變成了被這些記者們群起而攻之的對象,因為要為「罪犯」辯護,這個律師的形象也從光偉正變得黑暗泥濘。
用和藹可親和律師溝通的形象,來讓雲居久理烘托自己的大度和偉岸。
雲居久理慢吞吞道:「我認為,這一切都源自於罪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所給他人帶來的災難。」
她的聲音清清淺淺,就像是一汪清水落入了泥濘不堪的沼澤,但懸浮在泥土之上並未被污垢沾染半分。
雖然聲音不高,但是聽到所有人的耳中都覺得很舒服。
對於雲居久理的這個回答,顯然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
正常情況下來說,不應該先挑釁一下檢察廳,解釋自己的當事人有可能不是罪犯之類的嗎?
雲居久理開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產生好奇的話題。
她看著左右兩側對準了自己的攝像頭,一字一句道:「因為罪犯對金錢產生了欲望,所以他才會製作炸彈埋放在人流聚集的地方,以此來恐嚇警視廳交付一定的金錢來保證國民的安全。欲望是人人都有的東西,但是有的人能夠很好地控制,但有的人卻任由這種欲望吞噬掉自己的理智。
實不相瞞,因為我的當事人被懷疑成『傳真炸弾犯』而被起訴,所以我聽說了這裡有『傳真炸弾犯』埋置的炸弾,才會過來調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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