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頂著渾身被雨水淋濕的身體推開門時,看到房屋內的燈火通明還有剛拉開旁邊洗漱間門走出來的松田陣平。
雲居久理駐足在門口,才想起來走進去:「你、你回來了啊?」
她很想要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一點,但是頂著雨過來的時候臉也凍麻了,什麼表情都擠不出來。
「傳真炸弾犯」的事情不是還沒有解決嗎?
這個時候他應該在警視廳裡面等消息啊,怎麼會回來呢?
松田陣平看著她渾身濕漉漉的樣子,從旁邊扯出來一條干毛巾,蓋在她的頭上。
他的聲音也從毛巾外面傳來:「你去哪裡了?外面這麼大的雨,為什麼不叫我去接你?」
他給她打了好幾十通電話,雲居久理的手機也早就*沒電了一直沒有時間去充。
雲居久理在進屋之後才稍稍感覺到四周的溫度有一點提升,她的腦袋被松田陣平揉著,乾燥的毛巾稍稍擦去了一些頭髮上的水珠。
她抬頭看了一眼門縫內牆上掛著的淋浴器開關,發現熱水已經調整到了最溫暖的度數,明顯是等著她回來洗澡的樣子。
雲居久理嘴唇動了動,身上蓋著他遞過來的干浴巾。
在看到了背奈雲墟曾經擔任檢察官的證件照後,雲居久理所表現出來的狀態讓小山醫生確定了她對背奈雲墟的事情會有反應。
結合之前去問診的時候,雲居久理說自己在看到爆炸和強聲的時候會有反應。
小山醫生在松田陣平不在的情況下,給雲居久理制定了新的治療方案。
而這個治療方案,還要看雲居久理自己願不願意進行。
——「雲居小姐,你十歲那年就有過一次類似於現在的症狀。你所服用的那種穀維素藥物,只是針對於你睡眠的安定效果而已,並沒有起到一個很好的治療作用。我想也是因為當時帶著你去看醫生的那個人更偏向於你的後續情緒問題,沒有去尋找什麼強刺激的效果,來讓你十歲那年的失憶狀況得到回溯。
——23歲這一年,是你第二次失憶。
——我現在合理地認為,你23歲這年的失憶有可能和你10歲那年的失憶有關。」
10歲那年。
是她爸爸死亡的那一年。
哈伊娜·喬恩在進入玻璃屋的時候,身邊還跟著一撥人。
那些人的打扮看起來不像是個什麼普通的商人,身上的西裝從邊角輪廓看起來就非常昂貴。
哈伊娜·喬恩在很小的時候就移民到了美國,在那裡結婚生了雲居久理,基本上和日本這邊已經斷了聯繫,不知道他為什麼在美國呆得好好的要回來,還跟一群人會面。
哈伊娜·喬恩的案子在刑事記檔里根本就找不到,哪怕是景光他們翻檔案也掉不出來備錄。
——「因為你和我們一樣,對這個國家的法律很失望。」
雲居久理有些恍惚,心裡像是壓著一塊石頭讓她沒有辦法呼吸。
她隨便編了一個去見委託人的理由,糊弄了自己晚上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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