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普拉米亞和組織也有聯繫。自從被組織追殺之後,普拉米亞一不能走白道離開日本;二被組織封鎖了黑色通道。所以她現在一直在找相關人員希望能夠和組織和解,作為和解的條件,她的目標恐怕是我們。」安室透依言垂首,額角的金髮垂耷下來的時候,半遮住他蔚紫色的瞳孔,顯得尤為深邃。「所以普拉米亞真實的目的,就是想要把我們引出來。」
「可是這很奇怪不是嗎?既然有人能勢力滔天到可以幫普拉米亞盯著警視廳的動靜,為什麼不能幫她再買一張離開日本的票券呢?」景光說到這裡的時候自己反應了過來。「那個人不想要讓普拉米亞離開日本?」
安室透點頭:「是的,普拉米亞作為國際知名的恐怖分子、暗殺好手,能夠收為己用不是好的事情嗎?利用她,處理掉一些自己明面上不能處理掉的人,到最後再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在普拉米亞的身上,而自己就可以獨善其身。所以那個人一邊『保護』著普拉米亞不被我們發現,一邊又不讓普拉米亞離開。」
頓了頓。
安室透又道:「所以我猜測,普拉米亞和那個『神秘人』之間可能還只是互相利用的關係。普拉米亞或許也並不完全信任那個人,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式,希望幫助組織找到臥底的我們,來邀功從而讓組織放過她。」
景光眉心蹙起:「但松田和雲據我們一定要去救的,否則他們就完蛋了。」
說完,他伸手按了按安室透的肩膀:「這件事就交給我了,zero。」
安室透有些不安:「你要做什麼?」
景光面色微微收斂,嘴角彎彎:「她肩膀上的子彈是我打的,按理來說她應該最恨我吧?這件事我自有分寸的,zero,相信我。」
*
某個不見光的地下室內,被關著人開始悠悠轉醒。
雲居久理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是坐在地板上的。
地板潮濕而又有一種讓人噁心的滑膩感,她的雙腳被鐵鏈拴住,微微一動連接在繡皮水管上的聲音開始發出「啪嗒啪嗒」的噪音。
這種聲音讓人很煩躁。
就像是用斧頭砍著骨骼一樣,令人毛骨悚然。
或許是因為鐵銬的尺寸太大,如果箍在雲居久理手腕上的話,有可能會被她的手掙脫,所以普拉米亞才會禁錮住她的雙腳。
室內的光線有些暗,雲居久理用手半遮住光才稍稍睜開了些眼睛,然後看到了在自己正對面同樣被拴住雙手的松田陣平。
「你醒了?」松田陣平的聲音沙啞而又有些疲倦。
雲居久理看到他右肩的血痕已經擴散到了半個上衣,心驚而又恐慌:「你的傷……」
「你醒過來第一時間關心我的傷口這樣我很開心,但其實現在還有更應該關心的是,普拉米亞給你注射了麻醉劑之後我們被帶到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地方。」松田陣平朝著雲居久理身後的牆壁努嘴。「喏,她還非常有閒情逸緻的給我們設下了一個謎題。」
雲居久理順著松田陣平的暗示回頭看的時候,看到自己背後的牆壁上用黑色染料塗鴉著一個非常巨大的鬼臉。
這個鬼臉和紅谷升手背上的幾乎完全一致。
雲居久理的心跳露了半拍,原本因為昏睡太久貼靠在地板上而麻木的腦袋,更加頭暈目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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