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居久理冷冷道:「當然。」
她想起來了。
「那些和爸爸一起進入了玻璃屋裡面的人,有一個人……」雲居久理得聲音發顫,在這空谷的甬道裡面帶有一種類似於哭腔的悲憤。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
雲居久理的視線轉向了松田陣平,把自己所有的悲戚和憤怒,全部都展示給了松田陣平。
「是喜多結一郎。」
松田陣平的心肉猛動,雖然早有預料,可是在聽到雲居久理這麼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大吃一驚。
那個時候。
喜多結一郎還不是檢察總長。
但是他榮升檢察總長的關鍵時候,並且在雲居久理的記憶力,他的腿腳還很健全。
「當年在玻璃屋內,所有人都死了,只有那個人沒有……」雲居久理聲音喃喃,像是一個小動物的低聲哭泣。
雖然她沒有流眼淚,可是表情看起來卻異常悲傷。
之後的事情她就沒在看到了,因為即使出現的背奈雲墟把還是孩子的她抱走,並塞進了背奈雲墟的車內,帶著雲居久理飛速離開。
而雲居久理只是隱約看到從紫色的火焰裡面好像爬出來了一個人。
沒有錯。
那個人就是喜多結一郎。
從那以後,每次出現在鏡頭裡面的喜多結一郎都是長筒褲和拐杖不離手。
「就是因為那個時候爆炸波及了他的右腿嗎?」松田陣平小聲念叨,但同時又覺得有些大事不妙。
現在雲居久理想起了多年前的事情,是不是意味著普拉米亞要殺人滅口?
但現在看普拉米亞這個狀態,還不像是要立刻動手的意思。
她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雲居久理也不知道,她雖然想起了當年的事情,可是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再加上當時在玻璃屋裡的人都已經死亡了,哪怕是也知道這件事的背奈雲墟,也早就不在人世了。
就算有雲居久理這個曾經的一位知情人士,但時間隔了這麼久再加上沒有任何物證可以證明曾經檢察廳是打著什麼樣的旗號和哈伊娜·喬恩會面。
搞不好,她這個律師還有可能會被判誹謗罪被關進去。
雲居久理也明白了上一次喜多結一郎喊她去吃那場鴻門宴是為了什麼,大概率是查出了自己有可能是哈伊娜·喬恩的女兒,刺探她是不是知道什麼有關於當年的事情。
作為檢察廳的最大領導。
實在是沒有必要在自爆的情況下,對雲居久理和一個現役刑警做這樣的事。
普拉米亞一邊悠哉地撩開自己的短裙,把捆在大腿根的手槍摘出來,然後將槍口對準了雲居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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