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居久理無語著,她是真的不知道爸爸其餘的存款都在哪裡,但自己這樣說普拉米亞絕對不會信的。
沒辦法,雲居久理只能故作慍怒道:「沒想到你的性格這麼著急,難道你不知道銀行是不允許除了卡號主人之外另一個人靠近取款窗口的嗎?而且銀行的安保系統是很先進的,你揣著的這個小傢伙一定會被發現,我們現在只能分批次去不同的自動取款機,化整為零。懂嗎?」
普拉米亞怒道:「你怎麼敢用這麼無禮的態度跟我講話,你……」
「克里斯蒂娜小姐,我奉勸你也不要激怒我。現在我可是安然無恙地出來了,如果你在外面膽敢對我做什麼的話,你以為你逃得掉?」雲居久理朝著路邊示意。「這裡到處都是監控,我想檢察廳的人如果知道你擅自把我帶出來,肯定也不會縱容和幫助你逃脫追捕了。」
普拉米亞大怒:「什麼!難道你完全不在乎那個警……」
雲居久理冷笑道:「難道我應該在乎他嗎?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單獨把他留在那裡,一個人跟你出來?」
普拉米亞被雲居久理臉上這副寡淡的薄情表情弄得有些發怔,似乎在判斷雲居久理是在說謊還是在說真話,直到想明白了為什麼雲居久理要一個人跟著自己出來,才從鼻腔裡面擠出來一絲哼笑。
「果然如此,你跟那個警察演得好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也是抱著跟我當初一樣的打算。」普拉米亞的聲音輕緩,卷著路邊蕭瑟的冷風,落入雲居久理耳膜之中,就像是一根尖刺的針撩撥著雲居久理還沒好全的傷口。「當初我為了查出那四個日本警察,偽裝自己愛上了村中努,利用村中努是刑警的身份調查出了其中兩個人的身份。而你——也是打算利用松田陣平是警察的身份,調查檢察廳的事情。」
雲居久理的牙根緊咬,仿佛要被啃碎了似的向外面擠出幾個音節:「是,我一個沒有社會背景的小律師為了報仇又能做得了多少事呢?當然要選一個能夠為我提供一定情報的存在了。」
雲居久理這樣說,其實也是想要判斷普拉米亞自己調查出來的事情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與其被動地詢問,不如主動性的引導。
但普拉米亞對雲居久理說的這件事倒是很感興趣:「看樣子檢察廳那邊的人猜測得不錯,心鬼侑好像在籌備著什麼。」
雲居久理哼道:「如果他們不心虛,為什麼要怕別人籌劃什麼?」
從檢察廳的那位能和普拉米亞聯手就能看得出來,在陽光下面看不到的陰暗事情還有很多。
心鬼侑的爸爸之前是東京最大黑社會的老大,從事著所有涉嫌在法律游離邊緣之外的事情。
從雲居久理知道心鬼侑的父親在心鬼侑十歲那年就進過監獄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因為日本法律的問題所在,本身黑社會就可以進行一些灰色邊緣的事情。
一般出了事兒這些黑社會都會找下面的人去定罪,然後由黑社會照顧好頂罪之人的家人,或者給予頂罪之人一筆錢。
正常情況下來說,是不會讓一個幫派的老大進去的。
除非……是負責這件事的人就秉著要把這個黑社會一舉殲滅的心態,來處理這件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又為什麼只關了心鬼侑父親三年,再過幾年又以另一個事件犯案為由,再一次逮捕心鬼侑的父親並讓心鬼侑負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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