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吧?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我為什麼要做那件事,作為當時在調查這件事的警察。發現我想要前往了解情況的對象死於爆炸之後,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女孩突然改了名字。我就對這個孩子產生了興趣,但是因為你當時離開了京都再加上後續又發生了一系列你都知道的事情,我就沒有立刻去找你。」
「你、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雲居久理不懂。
「或許是命運的某種安排吧,在我被開除之前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我對那些冷漠者們的私心』報復『,我總覺得這個女孩在那個時間點改名字好像想要做什麼。所以我就抹除並更改了很多有關於你18歲之前的事情,你的男朋友所看到的都是那個年代資料記載並不詳細的陳舊記檔。」
所以……雲居久理像是第一次見到梅澤一見般的,總覺得此時此刻的梅澤一見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同了。
再準確來說。
上次在神奈川的時候,可能也不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那個時候你為什麼要去找叔叔?你想要跟他說什麼事?為什麼你剛找完沒多久檢察廳的人就會找上門來?」雲居久理因為剛才摔落而疼痛難忍的身體隨著情緒的波動,而導致疼痛感更加清晰,她用力地說著每一個字眼可是說出來的時候卻又像是被人用重拳打在肺部一樣難受。
儘管她咬著牙根,可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小兔子一樣細微。
甚至還沒有梅澤一見伸手敲擊石塊的聲音大。
對於雲居久理的這個提問,梅澤一見只是長長緩了一口氣,略微憐憫道:「心鬼侑是什麼人?」
他問的這個問題很奇怪。
雲居久理說:「車行的老闆,現在的』傳真炸彈犯『嫌疑人。」
「我是說以前,在她和你還只是個孩子的時候。」
梅澤一見並沒有明確地把答案告知給雲居久理,仿佛在進行某種奇怪的引導,想要讓雲居久理自己想起來曾經發生的事情。
——「像我們這樣的人,做那些自以為很高貴的事情就會變成高貴的人嗎?」
雲居久理童年時期在孩子們面前殘忍地指出這件事的時候,她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說出這樣的話呢?
像他們這樣的人、這樣的……孤兒?
不,心鬼侑那個時候雖然爸爸入獄,但也算不上是沒有監護人要淪落到要被當成孤兒對待的雲居蓮花寺內。
因為雲居久理自己是沒有父母的孩子,所以她下意識的認為當時在雲居蓮花寺內的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樣,但仔細想想好像並不是。
「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留在背奈雲墟身邊?其他的孩子們都去哪裡了?」
梅澤一見的這句話就像是一把鑰匙,擰開了封鎖在雲居久理心裏面的那扇門。
透過門被拉開的光線,雲居久理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山明水秀、與世隔絕的京都郊區。
煙霧環繞、鐘聲疊起。
每天清晨伴隨著淅淅瀝瀝的泉水聲,孩子們會在寢室內依次擺放好自己的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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