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雲居久理現在真的手裡什麼自衛的東西都沒有,只要普拉米亞立刻坐起來挾持雲居久理,外面的人拿普拉米亞一點辦法都沒有,普拉米亞都不會這樣去做。
小山黑智沒敢走太遠。
他不知道雲居久理想要做什麼,只知道雲居久理現在是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所以他虛掩著門,聽到雲居久理在裡面說。
「我有什麼好得意的?現在才是所有事情的開始,之後還有的忙呢。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現在或許還妄想著檢察廳能把你帶出去,但是我們在高架橋上發生的事情已經證明了,檢察廳是必殺你不可。如果還抱著這樣天真的想法,我建議你現在就可以走了,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檢察廳的人找過來,到時候你死在我的地盤裡,還髒了我的地方。」
「……」小山黑智。
雲居久理的這句話說得非常不留情面,基本上已經挑明了普拉米亞指望著檢察廳救自己是天方夜譚。
雖然普拉米亞自己也明白這一點。
但總還有那微弱的一點點幻想,認為自己還有和日本警察們制衡的把柄。
雲居久理順手拿起旁邊的燒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拿捏著自己知道那兩個人的身份,所以覺得可以威脅警察廳嗎?那你可真是太天真了,難道你沒聽說過公安的雷霆手段嗎?到時候你絕對不會比落在檢察廳的手裡舒服多少。」
普拉米亞的臉色又青又綠。
她自從來到日本碰到那幾個日本警察之後,就非常倒霉。
一直倒霉到現在。
從醒過來之後,普拉米亞就一直在想自己的處境該怎麼辦。
雖然不知道那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是為了什麼,但是看到了雲居久理之後,她就大概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了。
權衡了很久,普拉米亞決定還是暫時先低頭比較好,便換了一個語氣:「你們想讓我做什麼?」
看著普拉米亞這樣伏低做小的樣子,雲居久理一點都沒有覺得很高興。
之前在決定傍著檢察廳這棵大樹的時候,普拉米亞肯定也這樣向喜多結一郎低過頭。
對於克里斯蒂娜這樣的人來說。
馴服她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所有人都說普拉米亞是一個遊走在諸多世界的獨狼,不需要夥伴。
但前提是,這個獨行者沒有陷入泥潭。
只有陷入其中的時候,再出現的那個人對她來說,就是唯一一個能拉她一把的人。
雲居久理從身後拿出來一張紙,遞給普拉米亞。
普拉米亞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知道你看不懂,簡而言之跟你說一下這張紙的意思。用俄語來說就是『委託書』,簽了這個之後,我將成為你在日本的律師,替你解決你在日本之後將要出庭的每一次庭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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