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知道檢察廳肯定不會放自己回美國,所以打算採取一個比較極端的方式,就是和當時的這夥人同歸於盡。
是什麼樣的東西需要當時的哈伊娜·喬恩用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來換取呢?
松田陣平不知道,他只知道從那個時候開始,有一個原本不屬於這個國家的女孩留了下來。
她每天都在希望爸爸能夠來接她回去,可是在這樣的等待裡面,日復一日地感受著等待的枯燥和絕望。
他想起了之前在神奈川神社的時候,裡面的住持說她和他一個人是風箏、一個人是小船。這隻風箏不知道會飛到什麼地方去,那根草繩能否拴住他們。
喜多結一郎看到松田陣平不說話,也沒有給松田陣平多餘的思考時間,他今天是有備而來。所做的所有資料,都是經過檢察廳核實篩選之後的提純。
其中還包含了之前普拉米亞效命於他的時候,所說過的幾句隻言片語。
——「那個女律師很不尋常,她是我老師的女兒,沒道理在得知老師死亡之後什麼事都不做。」
是啊。
雲居久理是哈伊娜·喬恩的女兒。
怪不得喜多結一郎感覺自己第一次見到雲居久理的時候,她的那個眼神就讓自己倍感熟悉。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在某個人的身上吃虧。
就是她的父親。
在他的腿上留下了永遠都沒有辦法醫治的殘疾。
這樣的奇恥大辱,讓他記得刻骨銘心。而時隔了這麼多年之後,他的女兒也在觸檢察廳的霉頭。
這些年輕人之間的感情啊。
是很脆弱的。
就像當年背奈雲墟的那個女朋友,口口聲聲的聲稱自己和他多年感情,結果到最後不也是在背奈雲墟辭掉了檢察官工作之後就和他分手?
喜多結一郎在說完以自己的視角看待十年前那件事的態度,雖然沒有說的很明確,但是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在說雲居久理的爸爸是一個「二五仔」。
作為日本三廳之一的領導。
他的確有權利這樣認為,但是卻沒有理由用這樣的道德來綁架一個人。
「松田警官,其實之前我也有面對面邀請雲居律師參加今年檢察廳甲級公務員內部考核,由我出面她可以免筆試。但是被她拒絕了,我想我和雲居律師之間好像有什麼誤會。但是她似乎不是很想要跟我正面溝通。作為警視廳刑警的松田警官應該知道檢察官和律師之間究竟誰的分量更重吧?而且,我也很欣賞雲居律師這樣的人才,希望能讓她加入我們三廳不要像她爸爸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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