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檢察廳的人來找松田陣平就說明雲居久理的方向對了。
有人在害怕霍爾夫醫院的事情被查出來。
「阿仁,身為警察也經常會碰到一些類似於『我要報復警方』之類的恐嚇話語吧,聽到這種話的時候,你是什麼樣的心情?」雲居久理聲音溫吞,慢條斯理道。「包括當初在摩天輪上的時候,你明知道那是針對警察的一場恐怖襲擊,為什麼你還是登上了摩天輪?」
是啊。
他這樣的笨蛋,有什麼資格來勸雲居久理放棄呢?
「看樣子,你已經胸有成竹了。是有什麼進展了嗎?」松田陣平問。
雲居久理挑眉:「還算是有一點吧,去了一趟霍爾夫醫院,那裡雖然什麼東西都沒有了,但是依稀還是能看得出來十幾年前存在那裡的一些痕跡。就挺讓人唏噓的,這種事情受傷害的偏偏是一些精神類有問題的病人,或許當時置辦這場計劃的人可能也是拿捏到了這一點,認為這樣的人不管說出什麼樣的事情都不會有人相信。」
松田陣平的語氣沉重:「是啊,所以這也是為什麼霍爾夫醫院在三年之後才被人發現有問題的緣故吧。」
三年,
對於人體來說,已經足夠造成一定的損害了。
組織的手段真是陰毒。
松田陣平也大概明白了安室透和諸伏景光他們去臥底的時候,都是在面對著什麼樣的傢伙們。
雲居久理點了點頭:「是的,所以我覺得這件事絕對沒有想像當中那麼簡單。要知道小山媽媽只是一個醫生而已,不管她在這個領域裡面有多麼多的優秀,但絕對沒有這樣的能力做到這件事。她的死亡也非常奇怪,畢竟從小山黑智提供的信息裡面能看得出來,他的媽媽是很愛他的,沒道理會丟下自己的兒子不管。」
這是雲居久理從她和小山黑智的溝通當中了解到的。
「你知道嗎?他的爸爸很早之前就去世了,也就是因為這一點小山的媽媽認為人的生命實在是太有限了,所以才會去參與到那樣一個違規的人體實驗當中。人的生命,在盡頭的時候會是什麼呢?」
雲居久理喃喃自語,好像在跟松田陣平討論這件事,但也好像是在自問自答。
松田陣平笑道:「這個啊,我也不知道呢,這種問題太富有哲學意義了,不適合我這樣的人去思考。不過我知道的是在我兩次生命垂危的時候都是你陪在我的身邊。而我所想要做的事,都是保護好我眼前的這個人。」
不擅長說情話的松田警官今天說了很多讓雲居久理舒心的話。
她的手臂輕輕搭在松田陣平的肩膀上,因為頭上和身上都還纏著紗布所以動作有一點緩慢。但即使如此,松田陣平也沒有閃躲。
他靜靜地看著雲居久理靠近自己,然後看著她微微昂首親吻著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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