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反正長河下生死亡了,而速水檢察長也去世了那麼多年。死無對證的事情,沒有誰敢把您牽扯進來……」
「嘩啦啦——」
喜多結一郎忍無可忍的將自己面前最後一摞報紙揮向面前,這排只會動嘴皮子的窩囊廢們。他的怒吼聲不絕於耳:「什麼?什麼?!還敢說沒有牽扯到我?!如果沒有牽扯到我的話,此時此刻的我會像一條狗一樣被內閣們叫過來嗎?你們以為這場案件公開審理是我要求的嗎?!你們這群廢物!」
沒有人再敢說話。
所有人都靜靜的聽著,等著喜多結一郎把火氣發泄完。
整個房間內除了喜多結一郎猶如鼓風機般的呼吸聲,剩下的就是電視機內播報庭審現場的女人聲音。
——「裁判長,十年前被告的父親被檢察廳拋棄之後,因為暴力拆遷導致除了人命入獄再出來之後,就不再為檢察廳做事。雖然後來又因為一些案子再次入獄,但是被告因為年幼時期聽父親提及過和長河下生檢察官的關係,所以在成年後猜測自己父親死於獄中是否與檢察廳有關這也是人之常情。
至於後面進入了醫院,挾持昏迷中的長河檢察官,其目的正如我方被告在剛才陳述之中所說,只是想要調查長河檢察官以及她父親之間的關係。以及明確其父親五年前真正的死亡原因,根據獄警所說是心臟病突發,但被告家族並無心臟病病史,我方被告多年以來一直在父親去世的陰影之中不能忘懷。
在有了一個可以近身靠近長河部長的時候,我方被告採取了迷藥、挾持等方式將其帶離病房。但正如檢察官陳詞,倘若是我方當事人蓄意謀殺籌劃已久,那麼為何身上不曾攜帶更加方便的槍枝、刀具?再或者是直接在死者的藥劑里注射心臟麻痹的藥物?綜上所述,我方認定是臨時起意,並非檢察官主張的蓄意謀殺。請裁判長參考我方論證,被告未來出社會之後也不會再對社會有任何危害,從輕處罰……」
——「反對,被告辯護人的陳述都是主觀臆斷。被告在整個過程中,所有的行為都在理智之內,殺害行為發生之後也非常冷靜的配合警方調查。請裁判長駁回被告辯護人主張的應激殺人……」
視頻內雙方就「蓄意謀殺」、「應激殺人」論點爭執不休。
視頻外也是劍拔弩張、人人自危。
喜多結一郎看著屏幕內那個女人*的身影,瞳孔之中淬入了無盡的陰霾和憤恨。
如果,如果早點解決這個女人就好了。
不。
應該在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立刻殺掉就對了。
就不該任由這群賤民還活在那個該死的寺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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