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容向來對虞清光難以招架,無論是她四年前好聲好氣的同他說話,還是說像現在這樣嘲他吼他。
他知道虞清光說的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指的是什麼,可他卻無法反駁,據他先前所做的跡象來看,確實是這樣。
虞清光見鄢容又閉上了嘴,心中鬱悶至極。
他不說話,便顯得自己像是在無理取鬧,虞清光放下帷幔,轉過身去不再看鄢容。
兩人這邊僵持著,煙景和淺橋也不敢大快朵頤,烤好的魚一人分著吃了一半,將東西收拾起來。
淺橋惦記著鄢容方才不曾進食,便拿著洗淨的葉子給鄢容包了一條魚,這才跟著上來。
煙景隨著眼淺橋坐在馬車外頭,鄢容和虞清光便在裡頭待著。
馬車晃晃悠悠的開始趕路,一路上靜謐無比,唯有車轍聲不停地在耳邊響起。
虞清光睡了一下午,自然是清醒非常。
她不願意同鄢容說話,可又覺得干坐在馬車內尷尬,便掀起帷幔,手肘抵在窗邊托起下巴,望著外面發呆。
虞清光思緒飄得有些遠,腦海里一片空白,她只覺得這幾日變化實在太快,前一秒她仿佛還在縈州正要成親,下一秒便到了上京的路上。
外頭灑下的月光從正著的角度斜灑進了軒窗,馬車走的慢悠悠,虞清光不由得想到了虞霍和江妙語。
她自小便備受寵愛,爹娘對她向來是有求必應,端的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從來都不強迫她任何事,便是她到了雙十年華不曾成婚,二人也沒有說過虞清光一句不是。
別人家都有兄弟姊妹,可她爹娘卻不肯再要第二個,只說是生怕分去了她的疼愛。
虞清光與爹娘感情十分要好,也當初虞霍入獄,她與江妙語被迫分開賤賣,心中自然是悲痛無比。
後來譽王找上她,她也是心甘情願做這筆交易。
她活這二十年,只與爹娘分開過兩次,第一次便是四年前,第二次便是如今。
虞清光並非是離了爹娘不可,她只是擔心。她不想看到疼愛的親人因為她而傷心難過,更不忍看到爹娘有分毫閃失。
她突然想到先前自己與翟星霽的話,她那時說害怕鄢容以她爹娘來要挾自己,翟星霽卻是斬釘截鐵的說鄢容不會如此行事。
如今她幾乎是被鄢容軟禁在身邊,寸步難行,等到了京都後,她更不知道該如何回去。
怕就怕鄢容帶她上京後,又私下將她爹娘也接到京都,介時她若是想跑,變更是舉步維艱。
這麼一想,虞清光便坐起身,看向鄢容。
鄢容注意到了虞清光的視線,便問道:「怎麼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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