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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錦一早便回去備了水,虞清光扶著鄢容坐在榻上時,淺橋已經端著銀盆和手帕候著了。

鄢容的衣袍已經被鞭子撕裂,就連裡衣上都透著血痕,若是上藥自然得將衣裳給脫了。

虞清光見到淺橋侯在旁邊,將鄢容扶著坐下,便又起了身,給淺橋讓出位置來,示意她給鄢容解衣上藥。

她只是遞了個眼神過去,甚至連話都沒說,便被鄢容抓住了手腕,虞清光看過去,只見鄢容抬眸,朝著淺橋說話,語氣平淡:「把東西放下,你出去吧。」

淺橋二話不說便將手中的東西放在地上,又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放在床榻邊的梨木鏤花小几上,這才對著兩人福了一禮,退出了房中。

虞清光知道,鄢容是要她來為他上藥。

四年前便是這樣,她為鄢容解開衣裳,為他清理傷口抹藥,然後包紮,這對虞清光來說已經輕車熟路。

聞言,她也只是一頓,轉而就應下了。

虞清光解開鄢容的玉帶,小心翼翼的褪下外袍,束在腰間,生怕料子與那疤痕粘連似的,還要時不時的看一眼。

隨著裡衣褪下,少年的腰身也隨之顯現在虞清光眼前。

鄢容身型頎長,偏瘦卻不孱弱,如今褪了衣物,反而是更顯肌骨勻稱,窄腰削背。

那裸露著的胸膛前,鎖骨之下的團扇紋痕極為醒目,虞清光只覺得那紅色的印記有些刺眼,便不動聲色的避開視線。

她將帕子浸濕,避開傷痕,一點點的擦拭痕周。

鄢容背上的疤痕縱橫交錯著,細數下來竟有十多條,唯獨只有一兩條痕跡重一些,那些淺痕想來是譽王心軟了,不敢打得太狠。

有一條甚至越過鄢容的左肩,打在了他的身前,留下一道乾涸的血痕。

虞清光將鄢容背後的傷痕清理完畢,又一點一點的塗完了藥,這才將那褪下的衣裳微微攏在他的肩頭搭著。

鄢容只有左肩的鞭痕攀在了前頭,因此左肩的衣裳並未攏上,而是松垮垮的斜著,瞧著倒像是隨意的將衣領敞開,透著一股字輕佻孟浪。

鄢容轉過身,面對著虞清光,好方便她為他清理身前的傷痕。

那從背後越過來的鞭痕正好落在鎖骨上面,是一條細細的鞭尾。

虞清光將帕子清洗了一下,指尖抵著一角,沿著那鞭痕周圍仔細擦拭過去。

那團扇痕跡就印在鞭痕之下,猶如落了一朵綻開的雪梅,顯眼的讓虞清光幾乎無法忽視。

她攥著帕子拭過,那手最後卻是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團扇周遭。

靠近了看,虞清光發現那團扇尾端似乎有一道淺淺的劃痕,還泛著嫩粉色,似乎是不久前才掉了疤,絕不超過一個月。

劃痕從上朝下斜過,可就在即將貼過團扇紋印時停了下來,似乎是不捨得觸碰一樣。

虞清光心中疑惑,這是鄢容親自劃的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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