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似是想起來什麼,轉而一笑:「哦,不對,是第二次,上一次是半個多月前。」
話中所指的半個月前,便是翟星霽第一次帶著虞清光逃走的那回。
鄢容知道翟星霽話中之意,他並不應答,神色又冷了幾分。
翟星霽上下打量著鄢容,看著他一身雪色緞子,竟是有些失落的嘆了口氣:「不過我還是低估了你的能力,這種藥也只是困了你小半個時辰,看來——」
後面的話來不及說,便被打斷。
一柄張開的白色玉骨摺扇從鄢容手中飛出,猶如綻開的花枝,咻的朝著翟星霽飛去,擦過他的脖頸,釘入了他身後的槐樹上。
那方才被扇面擦過的脖頸,快速滲出一道細密的血珠。
鄢容坐在馬上,面色仍舊冰冷,月光壓在他頭頂,竟是將他照出了一股盛氣凌人之勢。
他又問了一遍:「她人呢?」
翟星霽抬手,抿過脖頸處的刺痛,垂眸看了一眼指尖上沾染得到鮮血,便輕輕笑道:「別這麼衝動啊。」
他兩指相貼,摩挲著將血跡輕輕抿掉,抬手將脖後的摺扇從槐樹上拔出合上,反手扔給鄢容:「忘了告訴你,我這個藥在沒有吃到解藥之前,動用內力的話,只會讓你內力紊亂,說不定還有吐血的可能哦。」
而後他環起手臂,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開口道:「至於你說的那個人,我不知道。」
鄢容抬手接過摺扇,可那視線卻是仍舊死死的盯著翟星霽。
聽到翟星霽口中的不知道時,他眸子厄眯起,瞬間從馬背上掠下,素白的衣袍掀起一陣風來,將髮絲也吹得繚繞翻飛。
下一秒,他便落在了翟星霽面前。
鄢容手指用力,緊緊叩住翟星霽的脖子,將他摁在了槐樹上。
他眸中殺意溢出,一字一句:「最後一遍,她在哪。」
翟星霽武功不如鄢容,因此並未想過要躲開他。
他被鄢容掐的脖子生疼,甚至可以感受到脖頸的那雙手隱隱有收緊之勢,窒息感也隨之席捲而來。
他抬眸迎上鄢容的眸中,只是冷冷笑道:「你還真是有意思,把聽到的假話當真話,卻將真話當假話。」
這話實在是嘲諷十足,即便是被狠狠地掐住了喉嚨,那聲音也聽不出一絲異樣,鄢容瞬間便明白了其中之意。
他冷冷的看著翟星霽,手中的力度逐漸加重,半晌,卻是驀的鬆開他,將手收回。
脖頸的窒息感消失,翟星霽連忙捂著脖子,彎下腰來,咳嗽不止。
他咳了好一會兒,這才緩過來。
他再次背靠著槐樹,看著鄢容道:「宵禁已有一段時間,我可沒本事能夠在宵禁後,還能帶著兩個女人出入自由。」
鄢容看著翟星霽,只是聽他說話,卻並不言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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