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光便問道:「娘,我們在縈州可曾得罪過人?」
江妙語搖頭:「不曾。」
她和虞霍來到縈州向來低調,便是虞霍先前那縣令的身份,都從未向外人提及,又怎麼可能會得罪人。
況且虞霍受傷那日,江妙語親眼看到那箭只有一發,直衝著虞霍來的,分明是想要他死。
恐怕來人是與虞霍有些瓜葛。
虞清光先前本以為是有人想要以她來要挾鄢容,可如今這矛頭不光指向她,甚至都指向了她爹娘,這才覺出一絲古怪。
這些人似乎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她和虞霍。
思及此,虞清光便又想到了虞霍的傷:「娘,我爹他怎麼樣了?」
「放心,大夫說並無大礙,過段日子差不多就能醒過來了。」江妙語拍了拍虞清光的手安慰道。
說罷,江妙語嘆了口氣,看向虞清光道:「扇扇,有些話娘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虞清光只道:「娘你儘管說便是。」
江妙語道:「你與那譽王二公子,哎…畢竟那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娘知道的不多,自然也無權插手。但扇扇,你聽娘一句勸,這事是咱們承了他的情,莫要做出那等被人戳脊梁骨的事。」
虞清光點了點頭:「我知道的。」
江妙語又問:「你今日可曾同他說了些什麼?」
虞清光頓住,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說,半晌才抿了抿唇,如實道:「他不肯見我。」
她看著江妙語道:「我明日再去見他。」
江妙語知道其中複雜,雖不明白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卻也並不過問,只是點了點頭:「也好。」
母女兩人有拉著說說了些體己話,這才各自睡下。
虞清光這幾日勞累的厲害,躺下便陷入了沉睡,一直到第二日晌午才醒。
她草草用了午膳,便又來到了譽王府。
同昨日一樣,鄢容整日都待在書房,甚至連聞錦都不曾見到。
虞清光等到了晚上,又是淺橋送了晚膳過來,請她回去。
第二天了,鄢容還是不肯見她。
虞清光心中倒也沒有太多失落,既然鄢容不肯見她,那她每日都來,直到鄢容肯見她為止。
到了第三日,虞清光起了一大早,再次來到了譽王府。
剛邁過拱門,遠遠的,便見鄢容一襲素色錦緞,拐出院子,朝著西邊的書房走去。
似乎察覺到前方有人走來,鄢容便掀眸看了一眼。
他眸色冷淡,直至收回視線,他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
鄢容的視線只是淡淡的掃過虞清光,半分停留都沒有,便繼續朝著書房走去。
虞清光本想追上去,可偏生鄢容的那一眼,又讓她望而卻步。
她從未見過那樣眼神,冷漠又拒人千里,讓她覺得異常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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