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霍看著江妙語笑,眸色終於有了些認真:「矜矜,這些年你跟著我,著實是受苦了。」
江妙語見他突然直言,心中微動,不由得泛起一股酸來,面上卻不顯,也不將手抽回,任由虞霍拉著,嘴上卻是嫌棄道:「我可是記在心裡了,若不給我爭個誥命,你這後半輩子家門都別想出。」
虞霍向來知道江妙語刀子嘴豆腐心,嘴上嫌棄,可那眼神卻騙不了人。他笑著連應三聲好,便扶著江妙語躺下了榻。
兩人放下帷帳,又窩在一起聊了幾句,方才沉沉睡去了。
虞清光夜裡與鄢容糾纏了許久,終於還是沒攔住鄢容,由著他回了譽王府。
不難受是假的,可她也能理解鄢容所想。
鄢容有一日還在生氣,她便再去找一日,反正也不急於一時。
那時早已子夜月半,虞清光心有思量,稍微洗了洗,便上榻睡了。
翌日一大早,煙景便來敲門。
「小姐,小姐,你醒了嗎?快別睡了!譽王府來人了。」她語氣焦急,喊得一聲比一聲大。
虞清光睡得迷迷糊糊,只覺得夢裡實在吵鬧,可又實在不願醒來,便用錦被蒙住了頭。
外頭的敲門聲仍舊不停,甚至愈發響亮,虞清光騰的坐起身,這才聽到外頭煙景說了什麼。
她愣了一瞬,有些費解。
淺橋聞錦也算是譽王府的人,可他們兩個來時,煙景從未如此這般急切的敲她房門,大有她一刻不醒,她便會一直敲下去的架勢。
能讓煙景如此焦急,恐怕來的人和譽王譽王妃有關。
如此一想,虞清光通身的睡意一掃而光,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連忙掀起錦被下床,揚聲去應:「煙景,去準備盥漱用的東西。」
煙景終於聽見虞清光的聲音,面色一喜,忙不迭的去準備東西。
果然不出虞清光所料,煙景便是被江妙語吩咐來叫醒虞清光的,今日譽王和譽王妃都來了,虞霍和江妙語正在前廳侯客。
虞清光一驚:「什麼時候來的?」
煙景:「也就剛剛才到,奴婢立馬就來叫您了。」
「為何要叫我?難不成是來見我的?」
煙景回憶著搖頭:「看著不像,但夫人說要奴婢來叫你,譽王和譽王妃眼巴巴的看著,瞧著也是想見你的。」
是了,虞清光在譽王府住了大半個月,就連許景盈和譽王世子都見過了,愣是沒見到譽王和譽王妃。
按理說,她先前是被譽王贖出,也是同譽王做了約定。
如今她再次回到譽王府,第一個要見她的也該是譽王才對,可偏偏這兩人誰也不肯見她。
她來到譽王府這般大事,譽王決計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卻又不來見他。
唯有一種情況,那便是鄢容不讓譽王來見她。
可鄢容為何要攔著譽王來見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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