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熱的。
鄢容道:「路過灶房特地拿過來的,慢點吃。」
他說著,又端著桌子上的茶盞遞過來,虞清光便就著他的手喝下。
「父親傳你過去都說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說照顧好你和小妹,夏藐上女子博戲有幾場她要參加,要我多看著她。」
虞清光一邊聽他說,一邊又塞了兩塊糕點,還不忘評價:「好吃,帶著路上吃。」
鄢容點頭應下,問道:「你可都收拾好了?陛下的鑾駕馬上就到王府了。」
「收拾好了。」虞清光用帕子擦掉手上的糕點碎屑:「我們同陛下一起?」
鄢容點頭:「樂安蹭的是永安的馬車,正好路過王府,我們便隨著鑾駕一起走。」
虞清光記得,鄢樂安同永安公主關係十分要好。
她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整了整儀容,隨著鄢容一同出了院子。
雖說鄢家與天子同姓,但畢竟一個是君,一個是臣。
三人自然是要在府外等候皇帝鑾駕。
不多時,便見遠處行來浩浩蕩蕩的一隊人,前頭有騎兵引著,後面跟著三五輛富麗堂皇的馬車。
馬蹄聲和車轍聲此起彼伏,最後在譽王府門前停下。
三人見過帝後,這才各自上了馬上,鄢容的馬車則是跟在了隊伍的最後面。
隊伍儀仗浩大,走的自然也慢慢悠悠,虞清光剛上了馬車,便有些困頓,她只好掀起帘子透氣。
這時恰巧一人騎馬掠過,驚起一陣微風。
馬上之人著一襲藍色錦緞,身姿不凡,恰好她也認識。
是鍾慈。
鄢容見勢便蹙起了眉,這活兒他了解。
夏藐之行,天子鑾駕前,皆由駙馬在鑾駕前開路。
鄢容便問了一句:「為陛下駕馬開路的怎麼變成他了?」
即便朝中無駙馬,但也輪不到一個翰林院的人吧?
聞錦回道:「公子有所不知,原本是該輪到世子的,但世子妃有孕,世子便沒跟著去,陛下左右尋不到人,只好讓鍾侍講騎馬開路了。」
「侍講?」鄢容問道:「之前不還是翰林院編撰嗎?」
聞錦道:「先前的確是編撰,只是這幾日陛下突然便叫他跟在身邊做侍講學士。」
虞清光在一邊聽著,忽而有些沉默。
四年前,她有幸跟著鄢容也參與過一次圍獵。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次為天子鑾駕開路的人,好像是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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