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光晚上習慣少食,那烤制好的野味上來只是淺嘗一口,餘下的便都給鄢容吃。
那桌上擺的有瓜果美酒,虞清光掛念著鄢容身上的傷,便稍稍約束了他的用食。
她按住了鄢容的手:「野味太過油膩,你的傷還未好全。」
鄢容轉頭去摸酒,又被虞清光攔住:「酒也不行。」
鄢容拉住虞清光的手,聲音低了些:「少喝點,不礙事的。」
虞清光抬眸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手,不再開口。
那果酒入口酸甜,又帶了些微微的辛辣,鄢容覺得實在可口,便又忍不住多倒了兩杯。
他見虞清光掃了他一眼,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又收回了視線,並沒有再阻攔他。
鄢容便不由得追問了起來:「你怎麼不攔著我?」
虞清光聽聞便怪異的看了他一眼:「攔你一回就夠了,你不聽那是你的事,你還指望我事事都分神給你操心?」
她收回視線,「反正是你的身子,好賴都是你疼。」
鄢容以為她生氣了,便連忙湊過去哄:「扇扇,是我不好,我聽話。」
虞清光神色更是莫名,「你作何這樣?我沒生氣啊。」
語氣和表情都太過自然,還真不像是生氣。
鄢容也被虞清光搞得有些莫名,「…那你方才怎麼說出那種氣話?」
虞清光解釋道:「不是氣話,我只是覺得事關你自己,我提醒過你一次,你自己心裡有數便好,我沒義務事事都要替你操心,你聽或者不聽,都沒關係,你也不用總是這般小心。」
這話不無道理,兩人都並非稚兒,這種小事,自己也都能衡量一二,有所定奪。
虞清光嫁過來也不是為了時時盯著他,更沒什麼必要。
鄢容心知虞清光是在就事論事,便點了點頭,拉住了虞清光的手,「我心中明白。」
那果酒被他放下後,便沒有再拿起來。
這晚宴並非只上了野味,自然也有解膩的粥和瓜果。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周遭都燃起了篝火,將夜色照的暖烘烘的。
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虞清光覺得自己手心都暖和了起來。
這回的晚宴和宮宴倒是不太一樣,不再講究一個「雅」字,更多的卻是散樂百戲,配著那熊熊的篝火,倒是將人的興致漲的很高。
虞清光難得看的也歡喜,這百戲她極少見過,先前在縈州時,曾有過一次,她那時正忙,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錯過了。
百戲演罷,便是水上的歌舞,湖邊早就架置好了亭台,位置高又寬敞,是個看歌舞的好位置。
眾人紛紛起身,隨著引路的內侍去往湖邊。
虞清光也跟著起了身,鄢容走在她身側,瞧見她打了個哈欠,沒便問道:「困了?」
「還好,就是有些乏。」虞清光說著,便背過手去錘了錘自己的肩:「床榻太硬,硌得慌,方才那凳子又太低,坐了一會兒便有些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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