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起眉,「怎得染了溫病也不知道?」
虞清光也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倒是沒覺出來。」
鄢容嘆了口氣,扶著虞清光起身:「先別說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煙景正在殿外候著,一聽到虞清光染了溫病心中急的不行,可她只是婢女,不可擅自闖入殿中,待虞清光出來後,便連忙迎上來攙著虞清光:「小姐……」
「咳……」煙景一頓,心知失言又連忙改了口:「少夫人,你沒事吧?」
鄢容將虞清光交給煙景扶著,又對著淺橋吩咐:「去請太醫過來。」
淺橋點了點頭,率先出了永福宮。
鄢容住的宮殿離永福宮遠了些,走過去足足得有一炷香的視線,虞清光身子不適,便暫時住在了偏殿。
這偏殿先前是給鄢樂安準備的,日日都有人打掃,還熏了上好的香,
虞清光甫一進殿,便覺得喉中一陣犯腥,不免乾嘔了出來。
鄢容嚇了一跳,連忙走到窗前推開窗欞,又吩咐人進來:「來人,將這香爐撤走,點些清淡的香。」
虞清光坐在床邊用帕子捂著唇,緩了好一會兒,待那室中的香氣散盡後,才將帕子拿下,躺上了床。
這時,淺橋也引著太醫前來。
這太醫姓白,正是上回夏藐給鄢容看過傷病的,時刻惦記著鄢容身上的箭傷。
過來時一手提著藥箱,一手還提著一袋子藥,瞧見了鄢容便將手中的藥放在桌上,對著鄢容拱了拱手:「二公子,這是後續的湯藥,早晚飯後各一頓,莫要忘了。」
鄢容點了點頭,敷衍了幾句:「知道了,先去瞧瞧她。」
白太醫應下,搬來繡凳坐在榻邊,在虞清光腕上墊了一方錦帕,這才開始把脈。
不過幾息的時間,白太醫收回手,捋了一把鬍子,轉頭對著鄢容微笑。
鄢容急的要死:「笑什麼,她怎麼樣?」
白太醫站起身來:「無妨,只是普通的風寒,吃幾貼藥便能痊癒,當下之急還是二公子的箭傷,雨天莫要長時間吹冷風,以免留下後遺症。」
鄢容聽了白太醫的話,這才放下心來。
白太醫給虞清光寫了一紙藥方遞給煙景,命她隨自己去太醫院抓藥,臨走前還不忘再次叮囑鄢容:「湯藥得要飯後半個時辰內喝完,效果乃是最佳。」
鄢容敷衍應聲,送走了白太醫。
回來時,他還順手將窗欞關上,這才來到榻邊。
他摸了摸虞清光的額頭,虞清光閉著的眼慢吞吞的睜開。
鄢容道:「有沒有哪兒不舒服的?」
虞清光搖了搖頭,除了頭暈,身上倒是沒什麼不適。
她道:「祖母那裡不可沒人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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