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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容這幾日朝中繁忙,兩個人並未再做別的。

兩人躺在一起私語了幾句,相繼便睡下了。

翌日,虞清光起了一大早,便去了許景盈的院子。

昨日鄢容告知她的事,她自然也要告訴許景盈,以免她思慮過重,傷了身子。

她隨同許景盈用了早膳,兩人便又坐在了院中清談。

虞清光率先道:「大嫂,我昨日問了鄢容,他說大哥的事差不過忙完了,這幾日便能回來了,你莫要太過思念。」

許景盈面色一喜,剛準備說話,便又見外頭玉兒匆匆跑來。

以往鄢承徽送來書信,玉兒都是這般著急忙慌的,許景盈忙到:「別急,可是世子又傳書信了?」

玉兒搖頭,「是聖上傳來的書信。」

說著,玉兒將手中的書信遞給許景盈,那信已拆開,顯然有人看過。

許景盈有些狐疑,便接過書信打開,誰知剛看了一眼,她面色一變,當即便撅了過去。

虞清嚇了一跳,連忙扶住許景盈:「大嫂?!」

玉兒也上前跪在許景盈身側:「世子妃!世子妃!來人!快請太醫!」

虞清光心急同時,又拿過許景盈手中的書信,心疑上頭寫了什麼東西。

只一眼,那心便陡然狂跳了起來。

書信上頭乃是血書,看起來像是用手指寫的,寫的歪歪扭扭,有深有淺,險些辨別不出字跡。

——暗商黑市已除,啟程途中慘遭遇刺,無人倖免,恕臣,也不能面聖。

第81章

俗話說,禍不單行。

太后駕崩後還不到一月,旋即而來的便是鄢承徽遇刺的消息。

虞清光看完這封書信後,情況比許景盈也好不到哪裡去。

只是目前她尚且顧不得難受,眼下許景盈的事更為緊要一點。

請太醫還得跑去宮中,許景盈暈的突然,又懷著身子。

從譽王府到宮中一個來回最快還得兩炷香的時間,更遑論那宮中的太醫也沒個腳步輕便的,趕過來更是耗時。

虞清光連忙叫住那跑去的小廝:「不必進宮,快去外頭請個醫師來。」

吩咐完,便又招呼著人將許景盈扶進了內室。

許景盈躺在床上,尚在昏厥之中,可那眉頭也緊緊蹙著,似乎將自己困在了無法甦醒的夢魘里。

虞清光親自為許景盈也好被褥,拉著玉兒到了堂外,才開始細問:「這書信是聖上派人送來的?」

鄢承徽是譽王世子,又官至太僕,他遇刺,可不是件小事。

即便是真的收到了書信,做長輩的,念著家中還有個懷有身子的侄媳,也不應直接將血書送來。

就算真的送,也應該直接送到譽王手裡,怎麼會送到許景盈跟前?

此行實在是有欠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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