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光就坐在榻邊,見虞霍扇風不方便,就把那團扇奪過來,「我給你扇。」
虞霍又開始喋喋不休:「我這一把老骨頭,在褚州操心的都已經夠久了,回到京中,那就該是來養老的,就算那御史的確是個大官,可我還能當幾年?你說對不對?」
江妙語正在離間拿著雞毛帚掃書架上的灰,聞言便從架子後漏了個頭,用那雞毛帚的尖指著虞霍厲聲道:「你是不是腦子有病?閨女女婿回家就是聽你在這放屁是不是?才不惑有四,一天到晚只會說那些個喪氣話,你要是不想活現在就死出去!」
虞霍這回當真是被罵狠了,連忙擺手:「好好好,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說這些話。」
江妙語也沒理他,轉過身繼續去裡間掃塵。
虞清光看著虞霍這一臉憋屈的樣子,不免一笑:「爹,這回是真怪你,娘說的有道理,都說長命百歲,你和娘都還沒過半百,養老的日子還長著呢。」
虞霍被這一妻一女訓斥的連連點頭:「好好好,是爹不是。」
虞清光同鄢容又在虞府坐了會兒,這才回了譽王府。
虞霍這腰傷倒也不嚴重,但就是得仔仔細細的歇著,若是沒休息好,那必然是牽一髮動全身。
日後癱瘓了也說不準。
可休息歸休息,這公務到底還是要忙的。
虞霍次日被皇帝傳召要上朝,好在他在家中休息了三五日,走動一下也不妨事。
本來只是單純的走個過程,誰曾想剛上朝,便被侍御史給參了一本。
理由是:殘殺百姓。
侍御史親口說人證物證具在,請求大理寺徹查。
俗話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一個剛出錯過的監察御史。
皇帝當即便派大理寺查明緣由,而在未查明期間,虞霍卸任職權,禁足府中,不得上朝,更不得面見外人。
可一查不要緊,竟是證據確鑿。
現在什麼都罪名都坐實,就看皇帝要如何處置虞霍。
這下虞清光再也坐不住了,當即一拍桌子:「我爹怎麼可能會殘殺百姓呢?當初她在褚州時深受百姓愛戴,就連我出門都要沾著我爹的光,他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虞清光氣的胸膛不住的起伏,臉也憋紅了。
鄢容連忙上前安撫虞清光的話後背:「莫要動氣,其中應當是有冤情的,大理寺少卿能謀善斷,必當還岳父清白。」
「還怎麼還?那白紙黑字清清楚楚都寫了是我爹殘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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