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到了橋邊,才見那橋周圍的封條依舊未拆。
虞清光疑惑,便問了附近的百姓,那百姓並不知情,只說先前還有侍衛守著,後來不再守了,臨走也不曾拆下封條。
封條問不出所以然,虞清光便只好去問這院中的夫妻倆。
那夫妻倆也是京中的商戶,自小便在西街長大,身份沒有任何貓膩,這西街的大多都是好幾戶都住在一個院子裡,鄰里街坊都認識,說辭也都一個樣,聽不出什麼怪異之處。
夫妻倆的院子被封之後,女子太過悲痛臥病不起,娘家人來將她接走養病去了。
至於這女子的娘家在哪,無人知曉。
這麼問下來,一點頭緒都無,就連虞清光都覺得這家男人的死,除了跟他爹聯想在一起,其他的實在是找不到蹊蹺之處,更別說是哪些根本不了解虞霍的人。
可虞清光是虞霍的親生女兒,別人不懂,她又怎會不懂?
當年在褚州,便是街坊鄰居吵個架,都要推推搡搡的到她家門口評理,他爹備受百姓愛戴,又豈會草菅人命?
更何況他爹跟這家人無冤無仇,根本不可能如此。
但這豈不是更加怪異了?
一個是普通的百姓,身家乾淨,更無惡交。
一個是沉冤昭雪的文臣,復職入京,不過一月。
兩者又怎麼會扯上關係?
即便是真有為官著橫行霸道,按照正常的處理,也不該如此招搖,叫人告上大理寺,拿捏自己的把柄。
百姓這些說辭基本一樣,就算知道有問題,虞清光也無處查證,便只好將重點放在了那女子身上,詢問這家娘子是幾時出的京。
「這倒是不太清楚,那幾日官兵在外守著,誰敢出去呀?後來這官兵走了才聽說,那陳娘子被娘家兄弟接走了。」
虞清光若有所思,知道時間這便好辦了。
來接陳娘子的是她自家兄弟,即便是親人來,陳娘子也應避嫌,不會同兄弟同乘一輛馬車,恐怕還是要再另備一輛。
若是陳娘子的娘家兄弟自備,也應當備兩輛,入京自然也十分顯眼。
鄢容現職太僕,掌管整個後離的車馬,若是從這裡入手,恐怕會方便得多。
虞清光想的入神,不曾去看腳下。
眼前正是一層台階,她抬腳時被冷不丁的一絆,險些摔倒。煙景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小姐,小心台階。」
虞清光站穩了身子後,這才回過神來,她先是看了眼腳下的台階,這才提著裙側邁上去,對著煙景笑:「無妨,剛剛有些走神了。」
煙景鬆開她,便問:「小姐在想什麼?」
虞清光又轉頭看了眼西街鱗次櫛比的院子,「在想,那陳娘子應該會知道些情況,只是找到她恐怕要費不少心力。」
她收回視線,看向煙景:「等回到府上,你隨我收拾一些衣物和藥給爹送過去,他前些日子的腰傷,如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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