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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只是先前七殿下剷除褚州暗商之事,可見天資聰慧,行事果斷。」

鍾子盈說完後,皇帝並未接話,視線只是緊跟著七皇子。

七皇子拐過遊廊,身影逐漸遠去。

只是剛走兩步,他又停了下來,對著一處拱手作揖。

視線看過去,卻見早說要離宮的譽王迎面走來。

兩人面對面不知說了什麼,七皇子面露笑意,再次對著譽王作揖,譽王也欣慰的拍了拍七皇子的肩頭。

這番來回,瞧著竟是十分融洽。

皇帝和七皇子並不親近,也鮮少見過他對自己露出這副面孔。

他知道自己向來嚴苛,對每個兒子都不親近,可偏偏看到這副模樣,竟意外的覺得刺眼。

就在這時,他想到了過往譽王的種種。

他說不戀皇權,無心朝政,可卻又三番五次干政。

他說一心為他,忠心與他,竟然與七皇子走的如此之近。

而這半個月的侍奉御前,誰又能斷定他當真憂心,而非是為了能夠在宮中來去自如,為所欲為?

腦海里譽王的行為一一浮現,不再純粹、真摯。而是多了大片的影子,多了另一種解釋。

就連那張臉,也變得愈發的陌生疏離。

皇帝突然覺得身體某處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可他卻找不到源頭。

像是一根微不足道的刺。

起初藏在衣衫里,並不取出時,只會覺得刺撓彆扭。

直到這根針冒出尖,狠狠的扎進肉里時,才見身體已經被針尖刺的滿是斑駁。

但也正是這根微不足道的刺,卻能整沒入皮肉之中,再也取不出來了。

他搭在膝上的手微微攥緊,手臂都隱隱在發抖。

半晌,才見他鬆開,又緩緩的搭在了膝上。

皇帝一直盯著那遠去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見。

他轉過頭,看向鍾子盈,平靜道:「縈州此行,便讓老七和鄢容去吧。」

第92章

皇帝的詔令比譽王還要快一步送到了譽王府。

這是一道急詔,讓鄢容和鄢明喻翌日一早便動身去縈州。

鄢容手頭的事甚至都來不及吩咐,便又急急的收拾了行禮。

直至忙碌到入夜,才抽空去了一趟虞府。

縈州此行恐怕不是十天半個月便能回來的,作為丈夫,鄢容也該同虞清光說一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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