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他看到虞清光站在自己面前時,他總是心顫,無措,同樣的,心底也多了一抹釋然。
他終於確定了虞清光的心意。
此後,他再也不用擔心、無措、小心翼翼。
即便是挨了這一箭,他也甘之如飴。
而虞清光,在過了攻城那夜後,大病了一場。
她幾乎在雪天凍了整整一個時辰,即便是裹了披風,回到屋中後,那衣裳也凍的硬邦邦的,連她的肌膚都冰涼無比,泛著青色。
當晚,虞清光便害了風寒,一直到了第二日早上,才消了熱。
虞清光一連好幾日都在床上躺著,鄢容怕她冷,往床上擺了三五個手爐,有暖手的,有暖腳的,還有懷裡抱著的。
屋中也點著炭,屋中暖洋洋的,全然不見冬日的冷意。
只等虞清光大好了,鄢容這才放她出了屋子。
因尚在病中,鄢容並未帶著虞清光離開黔州,虞清光身子好利索後,便去了嚴禎的院子裡,鄢容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彼時黔州街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一點瞧不出幾日前才被攻破了城門。
想來翟星霽也不曾告知百姓戰士,也不至於將大家鬧得人心晃晃。
想到翟星霽,虞清光心神稍稍一愣。
她想起了那夜的箭。
雖然沒見到翟星霽,可她卻知道那箭是翟星霽射的。
那箭支尾端的銀色月牙刻痕,她見翟星霽戴過一模一樣的耳璫,而這刻痕,除了翟星霽,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有。
翟星霽是想殺了鄢容。
可為什麼她擋了第二箭後,第三箭卻又將其射開了?
思及此,虞清光又突然想到鄢容肩上的傷。
她記得那箭穿過鄢容的肩膀,濺出了許多的血。
虞清光轉頭看向鄢容,少年一身玄衣,鬢髮高束,見她看過來,下意識的揚了揚唇:「怎麼了?」
「你肩上的傷如何了?可好利索了?」
鄢容沒想到虞清光猛地看向他就是為了問這個,他垂眸一笑,小聲道:「好多了,只是若是用起力來,還是會有些痛。」
虞清光聽他說著,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抓著的便是他傷到的那條手臂,便連忙換了位置,走在另一側,拽住了他。
「那我拉另一側。」
鄢容笑了笑,反手握住了虞清光的手:「你說要去見一個小姑娘?」
虞清光點點頭:「嗯,這幾日我都是和她住在一起,是她一直在照顧我,走之前我想來看看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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