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日向日足是她的父親,雛田也不得不說,雪枝比日向日足要寬容太多了。
日向日足折磨寧次的時候,經常就當著她的面。所以雛田能夠理解寧次的決定。
「那就好。」山中井野還擔心雛田被欺負。
所以,寧次只是單純地想要照顧雪枝是嗎。
這好像不能簡單地用感情好來概括了。雛田坐得離寧次也不遠,但他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分給她。
犬冢牙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小狗,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既視感來源於哪裡了。
「好像赤丸守著骨頭的樣子啊。」他感嘆了一聲。
「不是守著骨頭。」油女志乃面色平靜地說道,「是在守著一朵花開,像蟲子一樣。」
靠近他們的佐助眸光閃動,抿了一口酒。
等到月上中天時,這場聚會終於來到了尾聲。也不知道是屋內溫度太高,還是大家都喝了個盡興,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著雲霞般的紅色。
膚色白的人尤其明顯。
睦月雪枝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場上皮膚最白的佐助。
沒錯,雖然這裡女孩子很多,但皮膚最白的是身為男孩的佐助。
真好看啊。
睦月雪枝正要再看一眼時,一隻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
「雪枝是不是累了?」寧次溫柔地問道,「我們也差不多應該回去休息了。」
「確實,都這個點了,也該回家了。」
「哈哈,你家不會還有門禁吧?」
「難道你家沒有?」
幾個無父無母的人沒有說話,但大多數人是有門禁的,尤其是春野櫻等女孩。
「送一送吧,畢竟這麼晚了。」鹿丸說道,「我和丁次送井野回去。」
「那我就送小櫻回去好了!」鳴人立刻說道。
「我不順路。」住在村子最邊緣的佐助冷冰冰地說完,轉身離開。
小李豎起一個大拇指:「我送天天回去吧。」
日向家的三個人不用送,正好結伴回家。
睦月雪枝趴在日向寧次的背上,腦袋就蹭在他的脖頸處,呼出來的氣還能聞到酒味。
她不知道在嘟囔什麼,看起來醉得不輕。
真是的,如果不能喝酒,那就少喝一點啊。
日向寧次無奈地想,將女孩往上掂了掂。
十五歲的少女在他的背上不會比一片羽毛更輕了,走在回家的路上,寧次甚至覺得他可以一直走下去。
日向雛田跟在他的後面,快到家的時候,才忽然開口道:「寧次哥哥,一直以來,都非常感謝你。」
日向寧次停住腳步,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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