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樣子很奇怪。」你有話直說。
格洛芬德爾回答:「那是你看錯了。」
你正想要追問的,但是下一刻,山風拂過這座橋,你聽見了叮叮咚咚的聲響,原來是風吹過花瓣發出的動靜,就如同自然以獨特的方式傳達自己的心情,譜寫自然之歌。
你的注意力都被這被拂動的花叢吸引,一時間也忘了剛才格洛芬德爾奇怪的表現,等到格洛芬德爾調整好心情,他這才又走到你身邊,沉吟片刻才對你說:「耳朵,尤其是耳朵尖,對精靈來說很特殊。」
「是麼?」你用手指撥弄一片即將凋落的花瓣,心不在焉地應聲,「為什麼很特殊?這又有什麼含義呢?」你完全是出於求知慾才這麼問的,格洛芬德爾想,你或許永遠都無法體會他剛才的心情。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只是精靈不太習慣被人觸碰耳朵而已。」格洛芬德爾乾巴巴地說,「在這之前你應該沒有觸碰過其他精靈的耳朵對吧?」
聞言,你難得認真地回憶了一下。
「你……是在回憶嗎?」
「啊,這個回答還真的得要認真回憶思考以後才能回答啊。」你說,回憶完畢,你好像還觸碰過萊戈拉斯的耳朵,但他當時的反應可比格洛芬德爾平靜多了,所以也不是所有的精靈都那麼討厭被人觸碰耳朵的嘛。
格洛芬德爾問道:「所以……你的回答是什麼呢?」
「目前看來我只觸碰過你。」這回答還真是有夠嚴謹的,因為現在這個時間線萊戈拉斯都還沒有出生呢,所以你覺得自己這麼說也沒問題。
不過從格洛芬德爾的表情來看,他似乎對你的回答不是很滿意,他說:「那我可真幸運。」
「是啊。」你順著他的意思說,格洛芬德爾剛才心裡多少有點鬱悶,但是瞧見你明亮的眼瞳,他就知道你根本沒明白他到底的心情是被什麼給影響的。
算了,他對自己這麼說,然後又說:「現在可以說說那些故事了嗎?」
他想要知道你在邁茲洛斯那裡都發生了什麼,他想要知道不僅僅是這些,實際上他想要知道你的一切,這樣很貪婪,可你對他是那麼了解,無論是他的現在還是以後,你都是那麼清楚,這樣豈不是很不公平嗎?
就連你們之間的感情也不是對等的,不公平的地方太多了,他以前從沒覺得自己是那樣計較細節的性格,他甚至可以原諒其他精靈臨時放他鴿子,但面對你這個隱形的要求就會變高,這感覺可真奇怪。
「可以啊。」你說,「先從最初見面開始吧,我是在森林裡遇到邁茲洛斯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這麼那麼鮮艷紅色長髮的精靈呢。」
「你覺得紅髮更漂亮嗎?」還沒等你把初次見面的事情說完,格洛芬德爾就冷不丁地冒出這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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