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許姿反駁不了,反而還因為那個敏感詞脖子都紅了,肌膚太白,只要稍微紅點就很明顯。
酒精還在身體裡隱隱作祟,腦子有些渾濁。
忽然,她耳畔傳來了更不堪入耳的話,這好像還是俞忌言,第一次用輕挑的語氣對自已說話。
他說:「如果你履行妻子的義務,我或許可以考慮看看。」
這一下就點燃了許姿的底線,她扯著嗓子就吼,那些禮節涵養都沒了:「呸!俞忌言你想都別想,你這輩子都碰不到我。」
或許就是單方面執著認為,他就是一個泡在女人池裡的濫交海王。
她又低吼:「你很髒。」
……
氣氛愈發緊繃。
俞忌言修長的雙腿往前一邁,赤裸著的上身雖不是壯實型,但該有的肌肉都分外分明,他皮膚也白還薄,青筋一條條地鼓起,對許姿來說,他充滿了壓迫感。
隨後,她被逼到了門邊。
不過,俞忌言什麼也沒做,只是想嚇嚇這愛耍嘴皮的「妻子」。
他在心底笑她,就是一個大膽又慫的花瓶。x
俞忌言眼皮輕輕搭下,垂著眼眸看著被自已罩在身下的許姿:「月初,你爺爺給我打了一通電話,說你的律師事務所已經兩個月資金運轉困難,以你現在的能力,如果不是吃家裡的老本,你根本支撐不起恆盈的租金。」
最討厭別人說教,尤其對方還是自已最討厭的人。
許姿眉心緊鎖,講話很帶刺:「我爺爺並不知道我們真實的關係,你別真以為自已是我丈夫了。我如何運轉我的公司那是我的事,就算虧損嚴重也還輪不到你管我。」
俞忌言一直凝視著她,清秀可人的臉蛋上是被自已激怒的不悅。
良久,他們都沒出聲。
被他胸膛前濃烈炙熱的氣息包裹住,許姿很不適,她抬起頭,煩悶到五官都皺到變形:「俞忌言,你怎麼可以這麼討人厭呢?我從小到大,從沒如此討厭過一個人,你算是在我這裡破了例。」
她的語氣是急且重了一些。
但到底,俞忌言比她大了4歲,沒和她斗這種幼稚的氣。
他走回了椅子邊,聲音極淡地說:「恆盈的事,你和聞爾談,他和你表述的,就是我的意思。」
許姿:「……」
進來前,許姿的確是想好好和俞忌言談,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是針鋒相對,鬧得屋裡都是火藥味。
他們都要強,都想壓制對方。
這種事,倒惹不怒俞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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