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張了,立刻轉回身。
這種緊張,她的定義不是因為喜歡,而是不知道老狐狸要做什麼的恐慌。
倫敦建築的長廊里,路過男人,大多都會多看許姿幾眼,而目光從她的臉一路向下掃過。
沉默站著的俞忌言,朝前走去,腳步並不急,走到她身旁時,脫下自已的西服,罩在了她的肩上。
只是指尖觸到自已的肌膚,許姿下意識躲了躲,扯著小細音嚷嚷:「澳門夜裡也30多度,你是想讓我熱死嗎?」
她用胳膊甩開了西服,但沒用,俞忌言再次將西服披到了她的肩上。
許姿根本推不開他煩人的手臂:
「俞忌言,你真的很煩人。」
「而且還有病。」
「有大病的那種……」
就這點小貓亂罵人的勁,俞忌言從不在意。
手也沒從許姿肩挪下,甚至,將她的身子扭到了正面,讓她好好看著自已。
就像被裹進了他的身體裡,那種吞人的氣息,讓許姿越來越不適,她一旦眼不知該往哪看,就會急:「你帶我來這裡,到底要幹什麼?」
俞忌言扯著西服,攏著她單薄的身子,那雙平時待人接物都較為薄淡的眼睛,此時盯她,卻像盯獵物,有火欲在暗燒。
許姿越來越慌,她剛開口:「俞忌言,我要走……」
「看那邊。」俞忌言打斷了她。
看那邊?
許姿一頭霧水,只能順著俞忌言的目光望去,發現他正看著復刻的大笨鐘,可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讓自已看鐘。
直到,等秒針與0點重疊。
俞忌言回過頭,再次盯著她,喉間仿佛都是滾熱的:「我和你打賭的日子,是10月31日,而今天,是5月1日。」
還附了一句:「許律師,半年了。」
許姿:……
就像是一隻嗷嗷待哺的羔羊,她真害怕起來,那種被他的算計和強勢碾壓的恐慌感劇烈襲來。她要躲,必須要躲:「就算是半年,你也要經過我的允……」
最後一個字,被一記兇狠的吻消了音。
俞忌言俯下身,牢牢地箍住許姿的後腦,讓她根本無法動彈。他們只接過兩次吻,一次是結婚當天,為了應付家人,第二次是夜店。
可沒有一次,比今天的激烈和兇猛。
他好像要將自已吞進腹中,即使許姿就是不鬆開齒貝,可還是被他的蠻力敲開,他哪是在吻,是撕咬,一張紅潤的小唇快被他廝磨破了皮。
「嗚嗚嗚……」
許姿一邊嗚咽一邊反抗,可沒用。
老狐狸的攻勢是不講道理的生猛。
她已經感受到那雙手在往下滑落,一掌用力撐著自已的背,將她整個人往他的胸膛里一撞,另一手掌撫著自已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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