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姿愣著應:「哦、好。」
正是午日,火燒般的陽光把草地都曬融了。
許姿衝著小道站,沒瞅俞忌言,他將t恤套好後,站了起來。
到底是溺了水,站起來時,他整個身子骨都是軟的。
見他沒死,能呼吸了,許姿凌厲了起來。
「穿好了嗎?」
「嗯。」
「走吧。」
這次,許姿似乎真氣著了。
倒不是在意這隻老狐狸的死活,是純屬覺得他腦子有病,既瘋又變態。
俞忌言跟在她身後,默不出聲。
剛剛沒毛巾擦身子,所以衣服、褲子都濕了,還好頭頂的陽光夠烈,沒走兩步,就曬乾了一半。
曲折的小道,綠蔭蔽日,闊葉影子折在光影里,柔軟的輕晃。
恰好是採茶村民的午休時間,茶園一片寧靜。
俞忌言沒著急追過去,始終和許姿保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可倆人的情緒似乎毫不相同。
她在生悶氣。
而他在欣賞風景。
許老的別墅建在茶園後,從外面看像座古老的英式田園城堡,外牆上爬著蔓藤,繞著粉白色的薔薇。
他們前後腳進的門。
正在和許岸山愉悅聊天的謝如頤,看到許姿好像在鬧脾氣,又看到俞忌言的頭髮和衣服是濕的,她慌張的起身:「怎麼了這是?」
許姿在樓梯邊停下,回眼一瞪:「俞老闆可能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吧,想要跳湖自盡。
講話尖銳得很。
俞忌言沒出聲,只用微笑安撫了幾個長輩。
以前,謝如頤見不得女兒對俞忌言這樣無禮,次次都要拉到一旁教育一番。但這次,她沒生氣,反而覺得是夫妻間的小樂趣。
她喊了聲家中的保姆:「陶姨,拿套新的衣服給姑爺。」
陶姨應後,上了樓。
謝如頤拍了拍許姿的腰:
「帶忌言去你的房間,幫他把衣服換了,然後下來吃飯。」
許姿來了大小姐脾氣:「他四肢健全,我為什麼要伺候他?」
她沒理任何人,上了樓。
這下讓性子強勢的謝如頤差點來火,還好,俞忌言及時安撫住了她:「剛剛是我惹到她了,我去道歉。」
二樓靠盡頭的臥房是許姿的。
她走過去時,陶姨剛出來,陶姨說姑爺的衣服放在了床上,然後下樓去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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