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收回背後,俞忌言一笑:「許律師,已經開始會算計我了。」
「當然,」許姿更傲地抬抬眉,「跟你這種人做交易,我自然是吃一塹長一智。」
俞忌言若有所思地點頭:「好。」
「不問什麼事嗎?」許姿盯著他。
「不問,」俞忌言從容不迫,「我是來請罪的,你的要求,我都答應。」
不知是不是有貓膩,但許姿需要抓住機會,試著去反將他一軍:「好,一會告訴你。」
「嗯。」
邁巴赫停在了茶園的老地方。
俞忌言和許姿過去時,俞婉荷竟然站在車旁,手裡抱著玻璃罐。
俞忌言按下車鑰匙,扭頭問:「蕭姨又給了什麼東西?」
俞婉荷沒理他,走到了許姿身前,用下巴指了指懷裡的玻璃罐,說:「這是蕭姨做的辣椒醬,我給你拿了三瓶……」
見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俞忌言先上了車。
她們和車隔了一截距離。
俞婉荷說:「每個玻璃罐上我都貼了字條,標註了是辣度。」
許姿瞅了一眼,看到字條上還寫了她和俞忌言的名字。不過,她發出疑惑:「你是不是寫錯你哥哥的名字了?」
因為字條上寫的是「俞寄言」。
俞婉荷俏皮的聳聳肩:「我討厭那個忌字,我喜歡這個寄,他在我這裡就是這個名字。」
第44章 爬山
俞忌言設置好導航,驅車離開了茶園。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許姿要去尾夷山公園。
他單手撐著方向盤,手腕上的銀色錶盤,有些刺目,他稍微側過頭:「怎麼?還有閒心爬山?」
這次換許姿肚裡藏了壞水,沒看他,只哼笑一聲,別開了臉,將車窗按下一小半,吹著鄉間的風,看看開闊的景色。
一夜的暴雨洗滌,空氣里混著泥土和青草味。
被舒服的陽光曬曬,許姿竟然有了些困意,椅背跟著就緩緩降了下去,她斜睨了俞忌言一眼,然後側著躺下。
但隔了會,她還是好奇的問:「你妹妹為什麼要把你的忌字寫成寄託的寄?」
駕駛位邊的光線稍暗,俞忌言眼角邊覆上了一層淡淡的陰影,五指在方向盤上怔了幾秒,淡聲說:「她就是古靈精怪,小時候老給我改名玩。」
就像真只是妹妹貪玩而已。
許姿回頭瞥了他一眼,有些不信,但也懶得多問,又側回身子,閉上了眼,陽光暖暖的,太宜休息。
疲憊的心裡飄過一句:怎麼不叫你俞賤人。
從茶園去尾夷山,有40分鐘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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