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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笑說:「我離職了,也把身邊那些關係,都處理乾淨了。」

他勝就勝在有一張極致清秀的臉龐,還有溫和親近的笑容,能將他心底的陰暗面,完美掩蓋。

許姿皺起眉,盯著他,冷笑道:「你不會是想說,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吧?」

「是,」韋思任就像在真心懺悔,看不出一絲謊意,「之前為了生存,我做了許多身不由已的事,我承認,我是被利益薰心過一段時間,但那天在庭上和你對打時,我突然覺得自已很醜陋,也意識到自已不能再幫一個惡人。」

聽著這些,許姿並沒有一絲感動,只覺得很荒謬:「你的意思是,是我點化了你?」

遲疑了會,韋思任點頭。

許姿覺得眼前的人,很可笑,甚至是可恥:「韋思任,我告訴你,這個案子,我勝券在握。相反,你不是因為良心發現,而是因為,你怕輸。所以,你假裝身體不適,因為你知道,就算徐友華最後換律師繼續打,你也不會失去常勝將軍的頭銜,甚至外界還會說一聲,韋律師帶病工作,辛苦了。」

她幾乎是氣著說完了所有的話。

韋思任一驚,被狠狠噎住。

江風太黏稠,悶得許姿的心,很不順暢。對這個喜歡了十年的男人,她積攢了太多壓抑的情緒,此時,她有些控制不住,爆發了出來:「韋思任,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笨?你是不是以為,我還是那個你招招手,就會湊過去的小女生?」

韋思任啞口無言。

許姿眼周紅了一圈,起了淡淡的鼻音:「我承認我很喜歡過你,也惦記過你很多年,但是,」她抬起自已的手,婚戒在路燈下很刺眼,「我結婚了,你是在破壞我的婚姻,你明白嗎?」

這句話,卻像剛好踩中了韋思任敏感的怒點,他抬起頭,變了臉色:「許姿,你太單純了,俞忌言他能是什麼好人?他在背後玩的手段,你又知道多少?我或許不是什麼好人,那他更不是。」

許姿一怔:「你很了解他嗎?」

韋思任喉嚨一緊,張皇的別過頭,看著幽靜的江面,沉住氣,聲線低了許多:「是他拉我下的水。」

「你在說什麼?」許姿驚訝地蹙起眉,「你的意思是,你被富婆包養,給惡人打官司,都是俞忌言逼你的?」

沒抬頭,韋思任也不出聲。

許姿也沒再看他,想先冷靜一會,她望著腳邊被風吹起的淺草,驟然間,聯想起了茶園裡的一些事,模模糊糊,但也能拼湊起來。

她很快便抬起眼,聲緊地問:「你以前,是不是在茶園見過俞忌言?」

她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

那塊遮掩秘密的紗布,像是被突兀的掀開,韋思任的心慌張亂跳。

沉默往往就是答案。

撫平了方才糟亂的情緒,許姿平下心來說:「韋思任,我覺得那年暑假在茶園,可能發生了許多我不知道的事。你敢不敢,當著俞忌言的面,把你口中所謂的恩怨,從頭至尾地敘述一次?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看看,我會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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