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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過去罷。」

她腦子裡有些懵。

她不知道他的母親是誰,也並沒有答應過什麼人席散後去找她,不過他既這麼說,她便不用挨砸了,便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誰知他帶她走過兩個迴廊,她也沒見到他口中的「母親」。

「你是何人?」

她率先止步,有些警惕。

「沈硯,沈執玉。」

只見他停下腳步,琥珀色的眸子似乎浸了飄雪,顯得有些淡漠。

……那個據說與她有著娃娃親的沈家公子?

寧沅有些緊張,又陡生了些感激。

看來他是一個好人,長大後嫁過去,他也會待自己好的吧?

男孩的音色淡淡:「你沒發現他們只拿雪球砸你一人嗎?」

她乖乖點了點頭。

「知道。」

「那你還和他們玩?」男孩的眸中的嘲弄盡顯,「你知道他們為何如此嗎?」

不知為何,他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女孩垂首想了半晌,眨了眨清凌凌的眸子。

她知道,可她不想說。

無非就是因她娘親膝下無子,又過世得早,無人來給她撐腰。

可她不想在他面前賣慘,便隨便找了個藉口道:「可能……可能昭徽公主嫉妒我比她好看吧。」

誰知沈硯深吸一口氣,丟下一句「你自己好自為之吧」,便轉身走了。

那時,他會救她於水火,可也不曾安慰她什麼,甚至都不會把他裹著的大氅借給她驅驅寒。

寧沅的目光再落向那件雪白外袍,忽然發現這麼多年過去,沈硯還是有所進步的。

起碼他已經會借給她衣裳了。

不行,寧沅,嫁人是女子極為慎重的事情,你不能對男人降低要求。

她晃了晃腦袋,提醒自己道。

話說回來,若非今日之事,她都不曾會回想起幼年的那次解圍。

如今細想,或許那時沈硯就已然覺得她很是特別。

不然他大可以叫走昭徽嘛。

……可那時候他十歲,她只有六歲哎!

他勉強能算少年,但她真的只是個年紀尚小的女娃娃。

真是禽獸。

寧沅想著想著,只覺得自己有些暈,記不清今夕何夕,身在何地,只依稀覺得自己現下和當年一樣,有些冷,又有些熱,渾身冒汗,卻又覺得被子不夠厚。

沈府內,靜靜躺在床榻上的沈硯亦毫無睡意。

腦海中的心聲迭起,擾得他睡不著。

寧沅嫌他晦氣一事尚情有可原,他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

但她說他禽獸,那卻實實在在是胡謅。

寧沅提起的那件事,他記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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