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解釋,不由想起在沈硯面前吃的癟。
自證無用。
她攥緊手心,冷靜道:「萬事都要講究一個實證,母親可不要隨口攀污我,與我私通的是何人,可有何證據?」
明薇看向一旁,只見一個臉生女使道:「回夫人,奴婢,奴婢無意間瞧見小姐和客棧小廝拉拉扯扯,行跡親昵,應當……就是他。」
她指著那個已受了杖刑奄奄一息的小廝。
簡直荒謬。
寧沅抿了抿唇,穩聲道:「絕無此事!若是母親輕信旁人空口白牙的污衊,那我不若去父親面前說母親你早已心屬旁人,如今留在府上,不過是貪圖爵位庇護!」
「你!」明薇難得見她牙尖嘴利,「我看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把證物拿給她看!」
女使托著托盤匆匆走至她面前。
寧沅定睛一看,竟是她那日借來的客棧小二衣裳和一些碎銀。
……難怪她昨夜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原是有人趁她不在,偷偷溜進了她的房間,拿走了這些衣物。
「那小廝都已經如實招了,你以身誘引,事後又拿銀兩封口,這衣衫可是從你房間裡搜出來的!上面沾著塵灰草屑,想必是你二人在哪塊偏僻草里顛鸞倒鳳吧?還有袖上的不明水漬……嘖,寧沅,你如今真是好大的本事!」
寧沅實是佩服明薇的想像力。
她張了張口,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如若她把沈硯帶她所見所聞全盤托出,便會誤了他在前朝的大事。
可若她什麼也不說……難道要背下這口莫須有的黑鍋嗎?
她抿了抿唇,強硬道:「我好歹也是國公府的小姐,未婚夫婿又是人中龍鳳,就算私通,也該找樣貌才學更甚我未婚夫婿的罷?」
「我為何要冒這樣大的風險,與籍籍無名之人私通?」
堂內一時寂靜,明薇啞口無言。
誰料那個曾經訛了她五兩銀子的雜役戰戰兢兢地站了出來。
「這位小姐可能都不是一次兩次了……前些日子,她窗框上便被人踏掉了些漆,瞧那足跡正是男子,因被我灑掃時發現,還特地用銀子堵我的嘴。」
「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去這位小姐房中瞧瞧,看看是否有補漆的痕跡……」
不消片刻,探查的人回來,欣喜若狂道:「連新補的漆也被蹭掉了呢!難怪二姑娘昨夜隱約聽見什麼……看見沒看見,給錢沒給錢的話。」
寧沅微眯了眯眼睛。
一條條線索仿佛織就起一張無形的網,連貫而又緊密,她不知何時,便一腳踩進了這個特意為她織就的虛假謊言裡。
可她好巧不巧,恰有一個人證。
昨夜站在她門口,未進來一步的裴子星。
沈硯走窗而來,弄壞她窗框的漆,他是親眼目睹了的。
她和沈硯早已定下婚約,私下見見也無可厚非,有他作證,謠言便能不攻自破了。
她定了定神:「與我私下會見的並非什麼客棧小廝,而是沈大人,裴將軍可以作證。母親若不信,請他們二人前來,一問便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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