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知道了。趁如今尚沒有釀成你後悔不及的大錯,快出去罷。」
「寧澧知曉你在這兒,你破壞了她們的計劃,她未必肯放過你。」
「不要再連累你了。」
他說罷,往床沿靠去,闔上眼睛。
話說到這個份上,她定會離去了罷?
寧沅的沉默令屋內的氣氛凝滯下來,她卻並沒有如他所想,起身離開,而是平靜地把他的衣帶悉數抽開來。
……她不是不想與他成婚嗎?
她為什麼要關心他的死活?
她為什麼要把寧澧丟出去?
她為什麼還要幫自己?
無數的疑問在沈硯腦海里盤旋著,他垂眸,見柔軟的手指在他眼前靈活地翩飛。
當屋內潮熱的空氣裹挾住他的肌膚時,他驟然按住她的腰,迫著她貼近自己。
他不知道她怎能雲淡風輕地說出那種令人害臊的話,又怎能在已然生氣之後,仍面色無波地解開他的衣袍。
……是因為喜歡吧?
她喜歡他,所以她願意。
他貼近她,薄唇貼上了她的頸側,落下一個極輕的吻,而後一路輕貼下去,咬住了她的衣帶。
在他即將要偏頭扯開之際,她的手抵住了他的唇,自他齒間把自己的衣帶一點一點抽了回來。
「不必這麼麻煩。」
寧沅目光垂落,輕輕握住,探究般地上下撫了撫。
「應當這樣就行。」
男子猛地蹙眉,輕輕抽了一口涼氣,一同握住了她的手。
看來這法子是有用的。
她曾在話本里看到過男子逼女人跪著幫他做這樣的事,彼時她很痛恨那個男的,只希望女人日後能報復回去,如今她卻很感謝那個男主角。
若非是他玩得這麼變態,她也不會知道。
寧澧說,這藥藥性發作後會讓人四肢無力,那麼讓沈硯自行解決,已然是不可能的。
欲解此藥,只能以紓解情慾為條件,其實並不是在考驗他本人的克制與耐性。
一個人再強大,也總有無法戰勝的東西。
而是在考驗想為他解藥之人。
宮中之人多古板守規矩,縱然裴子星請來太醫,都是些大男人,斷不會不顧及旁人目光,對沈硯做這樣的事。
八成也是給他尋個如寧澧一般意欲嫁給他的宮女。
寧澧之輩則或是愚蠢,或是孤陋寡聞,居然只能想出爬床這一種辦法。
雖然每個爹娘都不喜歡女兒家看她喜歡看的這些風流情事,可她真心覺得盛國在床笫之事上的普及教育尚且任重道遠。
明明有更方便的法子,為何非要讓施救者獻身。
寧沅的思緒拉回眼前。
她雖懂得不少,但終究是紙上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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