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她去了一片桃林。
桃花早已謝盡,只剩蔥綠一片,枝椏上還掛著些碩大飽滿的果子,透過來些清甜。
放下她時,已身處一座安靜雅致的小院。
他闔了門,把衣帶交於她手中。
「這裡是我的私宅之一,不會有人偷聽偷看。」
「你不是想脫我衣裳嗎?現在可以脫了。」
寧沅捏著衣帶,咬了咬唇。
過了這麼久,其實那時的一腔衝動已然消了不少,他怎麼還……
不過,待她想一想飯桌上的那些話,心中仍覺得噁心。
就算她與他睡過,又會怎樣?
她心一橫,便扯開了他的衣帶。
白袍敞開,跳出一隻她昨夜親手打的蝴蝶結。
她默默盯著那處蝴蝶結。
「不繼續嗎?」
沈硯仍注視著她,瞳仁淺淡,卻望不見底。
他看起來已全然沒了問她先前發生了何事之意。
可她最開始生氣地回到臥房,故意說出那樣的話,並不是真的遷怒與他,其實就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又實在難以啟齒。
她沒什麼人可以發泄這些事情,唯有他一個。
她不知道沈硯究竟是怎麼想的。
她本就是一個隨性之人,讓她去特意琢磨一顆七竅玲瓏心,實在是一件為難的事。
她垂下眸,淡淡開口道:「我方才那樣對你,是因為在府中被一群婆子驗了身,心中不快。」
沈硯凝起眉:「為何——」
未待他問出口,少女平靜道:「為了把明薇送回江南祖宅去。」
「寧澧拿你我之事為她母親開脫,我別無他法。」
「縱然我再厭惡旁人拿清白說事,卻依然只能用這樣的辦法來證明我沒有錯,錯的是她。」
她微微仰起頭,聲音放得很輕,氣息吐落在他的喉結上。
「很奇怪的感覺,那一瞬間,就仿佛連我自己也在為守住貞潔而驕傲。」
「我好像被她和寧澧同化了。」
「或者說……誰也別妄想做這個觀念下的反叛者,他們總有層出不窮的法子來告訴你,失貞即是女子的恥辱,哪怕只是疑似,也逃不過檢驗和審判。」
沈硯蜷了蜷手指,輕輕繞去了她背後的髮絲。
她離他很近,飽滿的唇瓣帶著粉嫩的肉感。
她接著輕聲道:「後來,我就跟他們去了一間偏僻漆黑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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