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連女子的衣裳都不知如何系,又是哪裡學來的這個方式?
那股酥麻直到現在都未從她心間褪去。
或者說,從他吻上那裡時,她就已然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無論她覺得太過羞恥,試圖合攏雙膝,或是她耐不住癢,想要從中掙脫,他的大掌都牢牢地扶著她的腿,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卻也不曾粗暴地對待過她。
只是桎梏著她,輕輕貼近,一點一點品嘗。
再由著她把手輕顫著過去,指尖繞進他的發間,止不住地抽氣。
那些從前自話本里看來的顫慄和如至雲端,不再是印在書頁上由她想像的黑字。
她有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實感。
寧沅忍不住去想,那他可曾這樣待過別人?
屏風後,沈硯垂著眼眸整理衣衫,聽見她的心聲,原本稍穩的呼吸又有些雜亂。
他怎麼會這樣對待過旁人?
且他在最後一步戛然而止的原因,遠沒有她想像的複雜。
他只是單純的不明白該往何處進而已。
但他不想讓她察覺。
真要論起來,她比他要懂的多得多,這大概是她看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本之故。
他從前覺得這種東西實在沒有必要去花大量的精力和時間去了解,可他今日第一次體會到了「書到用時方恨少」的普適性。
不*過,在他吻上她更為柔軟的地方時,觀察她就變成了一件很有趣味的事情。
他看著她或蹙眉,或闔眼,或紅唇微張,以此來判斷到底怎麼樣會讓她更舒服。
更神奇的是,這樣的過程他並不反感。
去取悅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反倒會讓他心生滿足。
沈硯愈想,覺得耳後的溫度愈高,垂眸見原本平整的衣料又變得奇形怪狀時,心想,他大抵是完了。
寧沅仍躺著出神,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見沈硯自屏風後繞了出來,行至床沿時,彎腰撿起了什麼。
柔滑的布料自他指尖滑下來,輕飄飄地蓋在她身上。
他別過臉,不去看她:「你的小衣。」
縱他面上再雲淡風輕,寧沅一眼便看見了他鮮紅欲滴的耳朵,輕輕扯了扯唇角。
不管過程如何,總之結果是在按照她心中所想發展的。
他心中捨不得她,往後與寧府的來往會更多些,她爹定會以為他們好事將近。
待明薇被遣送回江南祖宅,她攢夠了另置府宅和還給寧府的錢,便親自登門與他退親,徹底與他們所有人劃清界限。
她想著,抬眼對上了男子的視線。
因著心虛,她率先垂下眸子,慢吞吞地坐起身來去穿小衣。
她似乎對他毫不避諱,瓷白的肌膚上帶著曖昧的紅痕,明晃晃地昭示著先前發生的一切。
直到她去穿褻褲時,沈硯蹙了蹙眉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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