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走高飛?
他什麼時候答應了她?
「執玉,你盯著子星做什麼?」
沈硯淡淡道:「臣觀其面相,察覺他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陛下您。」
裴子星一頭霧水:「臣瞞著陛下什麼了?」
沈硯不大想理他,冷著臉道:「寧小姐的事。」
「……這點事也未必需要讓陛下知曉吧。」
沈硯凝起眉:「你們還真有事?」
她背著他與子星偷偷做了什麼?
那他怎麼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會時常向他請教吹笛。
難道是心聲失效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最近寧小姐笛子練得愈發勤勉了些,曾在信中請教過我一些問題。」
他的眉宇蹙得更深:「你們還互通書信?」
……他在腦海中聽見的那些言辭誠懇的請教,竟是以這樣的方式。
裴子星點了點頭。
「怎麼,難道你沒有收到過嗎?」
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然覺得沈硯同寧沅親密了不少,幾乎都要以為他倆好事將近。
沈硯哽住片刻,心想,寧沅不給他遞書信,定是因為他們常常見面,她根本想不起來還可以用書信聯絡他這碼事。
見面和書信誰更重要,簡直不言而喻。
沈硯面不改色嘴硬道:「自然收到過。」
「那你這麼驚訝。」裴子星道,「我還以為寧小姐不曾給你寫過書信呢。」
陛下觀察著兩人,翻開摺子,清了清嗓子,隨口道:「子星,你有沒有感覺到殿內有些酸意?」
還未待裴子星回答,沈硯便冷著臉道:「陛下怕是感覺錯了。」
他們早已習慣了彼此的性情,故而陛下也未與沈硯計較,以一副大哥姿態道:「在坐的各位唯有朕是有婦之夫,你是不是與寧小姐最近進展不順?不妨說來聽聽,朕來幫你出出主意。」
「和你說了也無用。」
她都想著和人私奔了,信中還指不定寫得什麼他不知道的旖旎情話呢。
再說了,陛下當年與阿姊是兩情相悅,與他的情況可不一樣。
他與其在這裡問他,還不若去問一問阿姊女子究竟是如何想的。
「臣先告退,去瞧一瞧阿姊。」他起身行禮而去。
陛下望著他的背影,敲了敲書案上的宴會圖,對裴子星道:「屆時不妨讓他倆坐得近些。」
宮道深深,沈硯與沈蘅坐在盡頭處的亭中,修長如玉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叩著桌面,他斟酌許久,開口道:「我……」
「有一個朋友。」
「……」
沈蘅剛含在口中的茶險些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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